許大人也松了一口氣:“微臣,領命。”
舞陽侯府外宅的命案都讓他焦頭爛額,今次那殺手卷土重來又殘害了這么多世家子弟,他正覺得棘手頭疼,王爺肯管,他簡直是要感激涕零了。
百里齊帶著沈心顏離開了刑部衙門。
一路行遠,身后那些慘烈的哭聲才算靜了下來。
沈心顏站在百里齊身邊,小心看著他的臉色。
百里齊側頭:“不用擔心?!?/p>
四個字,沈心顏臉紅:“你也知道我擔心啊。”
百里齊嘴角微一勾,拉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心冰涼。
沈心顏眉頭微緊,抽回手把披風解了下來,給百里齊披上:“現(xiàn)在你是病人,看你這手冷的?!?/p>
一面說著,一面給百里齊系上了披風的帶子,怕他又扯下來,還打了幾個死結。
百里齊默不作聲的看著她做這一切。
“好了?!?/p>
沈心顏看著自己的杰作,很滿意。
看他還這么解的開。
“這披風很大?!彼?。
“恩,所以裹緊點,暖和?!鄙蛐念亼?。
下一刻,只覺得眼前一片茫茫白色,伴隨著兩耳邊掃過一陣帶著淺淺麝香味的風,整個人被裹緊了披風里。
她拱啊拱,終于拱了顆腦袋出來,抬頭看向百里齊:“干嘛?!?/p>
“這披風很大?!?/p>
額。
原來這句話是這意思啊。
“披風是很大,你也要考慮下怎么走路啊,這樣怎么走?”
“能走?!?/p>
“我可不想倒著走,像個傻子?!?/p>
“呵呵?!彼p笑,可能是想到了她倒著走的傻樣。
“要你笑。”沈心顏披風下的手,使壞的扣了下他的胳肢窩。
結果,人家不癢,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