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人家不癢,毫無反應。
倒是身后的容子風,撲哧沒忍住。
這位仁兄的笑點到底在哪里?
他應該看不到她披風下的動作才對,所以他在笑什么?
難道是自己已經練成隔空撓癢的本事,撓的是百里齊,癢的是他容子風。
容子風的笑,沒持續(xù)多久,就被百里齊一個眼刀給嚇沒了,連帶著人,也嚇退了。
午夜長街上,就剩下沈心顏和百里齊。
沈心顏不死心的再捏了一把百里齊的胳肢窩的:“你怎么不癢呢?”
“本王生來不怕癢。”
“怕癢的男人怕媳婦,看來你不怕我?!?/p>
“媳婦?”這兩字,讓他眼睛的柔光幾分晶亮。
沈心顏臉一紅,矜持矜持,他們還沒成親呢。
“別亂叫,我現(xiàn)在還不是你媳婦呢。”
“你早已是本王的人了,你想不承認?”
“那,那,那睡一睡就是媳婦了,紅袖樓里的姑娘,得把自己劈一百塊,分給人當媳婦吧?!?/p>
世仇后人
“噗嗤?!币詾槿葑语L退了,結果這街角的笑,可不就是他。
“容子風?!卑倮稞R一聲冷喊,街角那邊,靜悄悄一片,只偶爾傳來幾聲狗吠。
沈心顏看過去:“這回估計真讓你嚇跑了,咱也回去吧,你放開我,我真不冷?!?/p>
“不放?!?/p>
“不好走啊?!?/p>
“好走?!?/p>
確實好走,因為,他根本沒用走的,而是用飛的。
直接把沈心顏嚇的夠嗆:“你還敢運功,你的毒!”
“無妨?!?/p>
“服了你了,我來我來,誰不會輕功似的?!鄙蛐念佌{轉了兩人的方向,足下運功,帶著百里齊飛。
但他太高了,她被圈在披風下的腦袋只能從他身側吃力的探出頭看前面的屋檐,幾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