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不是很冷。”阮今鳶看了眼自己的頭發(fā)和衣服,也就shi了一點,根本算不得什么。反而他這蹩腳的關心才讓她別扭,“你真的不用這樣。”
蕭煜時見她不接,自顧自打開了外套,像是想幫她披上:“還是穿……”
阮今鳶也察覺了他的意圖,往后退了兩步,緊接著就感覺到自己好像是撞上了什么。
背后傳來了道略顯冰冷的男聲:“你們在做什么?”
阮今鳶愕然回頭。
俞弋穿著一身黑色長款風衣,皮鞋和褲腳沾滿了泥點,看上去多少有些狼狽,渾身風塵仆仆的感覺。他執(zhí)著那柄黑傘的手有些用力,臉色也差,整個人都似乎要融進這夜色中。
阮今鳶詫異:“你怎么來了?”
俞弋卻沒有回答她的話,視線兀自轉(zhuǎn)向蕭煜時手中半展開還舉著的外套。
然后,冷笑一聲,一言不合地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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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俞生氣,小俞委屈。
吃醋
直到這一刻,阮今鳶腦子里始終覺得不對勁的疑惑達到頂峰,她忽然明悟了為什么最近一切看似正常,卻總是能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蕭煜時看似退讓,口口聲聲說著當普通同事,但他的行為卻總在自以為是。她明明始終在婉拒,得到的卻是他一步步的逼近。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阮今鳶不是不懂拒絕的性格,只是總覺得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一定非得做的太過。低頭不見抬頭見,鬧得太難堪所有人都會尷尬,她不喜歡這樣。
但這次她清楚她必須擺出強硬一點的態(tài)度。
阮今鳶抬頭看向蕭煜時,冷靜地再次后退,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用了最快的語速,連口吻也疏離:“我們以后基本不會再有聯(lián)系的可能,現(xiàn)在工作結(jié)束了你的微信我也會刪掉。如果真的不小心在哪里碰見,我還是希望你連招呼也不打比較好?!?/p>
俞弋從不干涉她任何社交,阮今鳶并非沒有常在聯(lián)系的男性朋友,但蕭煜時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