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蟬鳴陣陣,夏夜的風(fēng)吹起窗簾。
之后她問了吉晨雨,對方苦哈哈地說來不了,她媽媽是老師,這次期末沒考好被栓在家里上家教課,玉桐安慰了她幾句。
吉晨雨不解地吐槽:“也不知道我媽非那么在意成績干啥,我又不用跟她一樣從大山里考出來對了,我爸的朋友開出版社的,說要給我寫的小說出書!到時候你可要叫我大作家了?!?/p>
秦玉桐說好,一定要當(dāng)她第一個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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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令營集合當(dāng)天,機場大廳熙熙攘攘。
秦玉桐費力地拖著秦奕洲塞得鼓鼓囊囊的行李箱,正低頭核對登機牌,突然聽見有人喊她名字。
抬頭就看見陸朝站在值機柜臺前,黑色沖鋒衣拉鏈敞著,他揮揮手,不咸不淡:好巧。
大夏天穿這個,神經(jīng)病。
玉桐翻個白眼,轉(zhuǎn)頭瞪向林耀。
這貨正假裝專注地研究機票,但嘴角的弧度出賣了他。
林、耀。她咬牙切齒地掐他胳膊,你是不是——
冤枉??!他齜牙咧嘴地躲,我真沒告訴他!
陸朝走過來,順手接過她的登機箱:確實不是他說的。他道,學(xué)校官網(wǎng)有名單。
玉桐狐疑地掏出手機查證,林耀趁機溜去托運行李,跑得比兔子還快。
所以,陸朝欠身靠近她,聲音帶著笑意,不想見到我?
溫?zé)岬臍庀⒎鬟^耳廓,玉桐下意識后退半步,卻撞上個人——
排隊。
江臨不知何時站在他們身后,單手插兜,另一只手拎著登山包。黑曜石耳釘在額發(fā)陰影下若隱若現(xiàn),看向陸朝的眼神冷得像冰。
陸朝挑眉:喲,醋王駕到。
玉桐震驚地看向江臨:你怎么也——
地質(zhì)選修課學(xué)分。他面無表情地拽過她手腕,走了,安檢。
林耀在安檢口瘋狂招手:快來!我發(fā)現(xiàn)休息室有免費哈根達(dá)斯!
她被江臨拉著往前走,回頭看了眼陸朝。
他站在原地沒動,微微仰頭,見她看自己,神色頑劣。
感覺沒安好心。
飛機沖上云霄,舷窗外的云海翻涌,帶著夏日獨有的熱烈。
抵達(dá)瑞士時,雪山腳下的空氣清冽得像摻了薄荷。酒店大堂里,帶隊老師正分發(fā)房卡:兩人一間,自由組隊——
一行十四人,老師已經(jīng)發(fā)了五張房卡。
江臨已經(jīng)拽過她的行李箱,把兩人的護(hù)照并排拍在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