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來沒離開過,中間還找他要了一杯水。
王芳眼里啐了毒,不管公安咋說,她一口要死就是沈婉君。
鐘楚楚雖然也懷疑,但她也知道沈婉君不是神,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時間搬走那么多東西。
所以,偷家里的應(yīng)該另有其人。
次日,報紙頭條大篇幅印著一則消息:滬市首富家里失火,千萬財富毀于一旦。
沈家人悲痛欲絕,干脆將名下所有宅子捐給國家,一家人不日將回西北務(wù)農(nóng)。
洋洋灑灑一大堆文字,都是對沈家失火的惋惜,和對對捐贈行為的贊賞。
報紙背面很小的位置,幾句話寫了鐘家被偷的事。
回到郊外小屋,沈婉君動作飛快將姥姥和媽媽留給她的嫁妝全部收入空間,甚至都沒來得及看。
估計那些箱子里裝的也是金銀財寶。
錢很重要,但命更重要。
沈婉君不由分說將一家人送上去西北的火車,“你們先走,我過幾天去找你們。”
姥爺?shù)睦霞以谖鞅?,前夫也在西北,等她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很快就能跟他們在那邊團聚。
臨行前,沈坤交給沈婉君一個大黑箱子,“誰要敢欺負你,你就突突了他?!?/p>
“別怕,出了事,有舅舅給你善后?!?/p>
外甥女一個人留在滬市,他是一萬個不放心。
但沈婉君態(tài)度堅定,他拗不過她。
“放心,我聰明著呢?!鄙蛲窬牧伺男馗?,傲嬌道。
送走家人,她打開黑箱子看了看,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滿滿一箱子,好多黑殼子,54式,53式,還有沖鋒式。
各類刀具一應(yīng)俱全,甚至有醫(yī)用麻醉劑和有些迷藥。
沈婉君挑了一把小彎刀,將麻醉劑和迷藥小心收好,藏在靴子里。
隨后換了件低調(diào)的衣服,往銀行走去——王芳的存折她還沒取。
銀行門口,王芳帶著趙家其他人,準備守株待兔。
她倒要看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取她家的錢。
戶口本丟了,新申請的還沒辦下來,這兩天她一直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