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話找話呢?
陸栩蹙眉,懶得再搭理他了,“私調(diào)的,主臥梳妝臺上有瓶沒拆封的,你拿去用吧,我還有事,先掛了?!?/p>
手機被隨手扔在了一邊,陸栩的目光重新分向已經(jīng)得寸進尺地把頭埋進自己腿心的男人,拽著他項圈上的鎖鏈收緊,被勒的漲紅的俊臉被迫抬至她的面前。
腳下踩上腫硬的yinjing狠狠碾了下去,葉期安疼的汗都冒了出來,紅著眼shi漉漉地看著她。
雖然說這個小插曲無傷大雅,但她當(dāng)下卻是不再因他這幅我見猶憐的模樣心生疼惜,“你說,我要怎么罰你呢?”-
周予彥找出了那瓶香水,噴在她穿過的衣服上往臉上蓋還不夠。
極端的想法在腦海里紛雜,刺痛感在傷口處驟綻的時候他才微微清醒,剛才的藥效在體內(nèi)漸漸生效,平靜感逐漸撫平躁動。
瞳孔逐漸清晰的男人垂眸,看到自己正攥著那瓶香水往傷口上噴灑水霧。
他按著噴口的動作一頓,抬起那只繃著紗布卻早已洇出一片暗紅血跡的手掌湊到鼻尖
撲鼻的血腥味里夾雜著熟悉的玉龍茶香,滿足感在充斥在虛無的xiong膛。
就應(yīng)該這樣,應(yīng)該要這樣。
他們應(yīng)該融為一體,不只是氣味。
要是能把她揉碎了按進骨血里就好了。
光是這么想,他皮下所有的神經(jīng)就被極為濃烈又渴切的情緒充斥,饑渴和貪戀在每一個細胞里交迭起伏,難以抑制的亢奮和顫栗。
胯間的鼓脹逐漸膨大,一瞬間yinjing脹的似乎快要baozha,周予彥粗喘著氣解開褲腰帶,放出赤紅腫硬的xingqi,意想著和她在這張床上纏綿的畫面,大手粗暴擼動著xingqi。
不夠。
他的目光落在大床右邊她習(xí)慣睡的位置,跪了上去扯過她躺過的枕頭按在腿下,硬翹的xingqi陷進柔軟的枕頭里。
周予彥繃著腰腹挺胯,沒入枕頭里的xingqi快速抽動著,攥著枕角的掌中血跡越滲越多,潔白的枕頭很快就被染紅了一片。
無從顧及的男人闔目粗喘,痛感和意yin的快意在血管里沖撞。
他仰起的下頜緊繃凌厲,喉結(jié)在脖頸狠狠滾動溢出悶哼,“阿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