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飛爺。我真想不到,你這樣有情有義的人竟然也會幫陸榮那種偽君子做事!”
簡若沉屏息凝神,側(cè)耳聆聽。
那人道:“陸塹是他親兄弟!出事之后,陸榮卻見死不救!”
“潮義幫的兄弟們被cid那些差佬找上門時,多少次上門求陸榮出面主持大局?!?/p>
“他呢?竟然叫陸宅的保鏢把人打了出去!”
“陸家靠sanhehui發(fā)家,多少兄弟迎來送往,到頭來卻無情無義!嫌社團賺得錢不夠干凈!”
男人說著,語調(diào)忽而透出些不忍,“陸塹再怎么混賬,到底也讓陸爺留下的社團在西九龍再次站穩(wěn)了腳跟,領(lǐng)兄弟們發(fā)了財?!?/p>
“fandai啊!那么多錢!”
“陸家想洗白,遣散社團,兄弟們能理解,可他根本沒留活路!一分遣散費都沒留下,只顧xiqian!兄弟們怎么活?”
他舉起槍,對準(zhǔn)了李飛泉的腦袋:“飛爺,你別怪我。如今社團里的兄弟等著拿錢逃命。你與西九龍翻臉之后,轉(zhuǎn)投陸榮手下,負責(zé)幫他xiqian,應(yīng)該知道他把套出后還未洗白的現(xiàn)金藏在了哪里。”
“說!”
李飛泉躺在地上。
他肩膀中了一槍,眼前陣陣發(fā)黑,喘息著看向包廂頂燈,隔著褲子摸了摸藏在兜里的軟盤。
“大爺?shù)摹?/p>
不早說,嚇?biāo)惶?/p>
還以為是他暴露了,陸榮來派人試探。
這些人上門械斗,竟是因為陸家自斷一臂,洗白上岸之后沒安撫好無處可去的馬仔!
哈哈哈。
sharen者人恒殺之!
陸家以黑色社團和毒品起家,此時竟然在這方面栽了跟頭。
他這輩子最恨fandai的人,他爺爺吸鴉片死了,他爸爸追龍失去理智,強迫母親開了天窗(頸動脈注射),雙雙死在九龍城寨。
所以他開的場子,絕不許有人fandai!
他恨極了姓陸的!
陸榮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自作自受!
這些陸塹手下的殘余馬仔,他也不會給半分好臉。
李飛泉扯開一個笑,動作扯到肩膀,痛得倒吸一口涼氣,“你大爺?shù)?!老子能把藏錢的地方告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那是要給警察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