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門鎖發(fā)出“滋”一聲解鎖。
簡若沉抬眼,還未掃視完內(nèi)部陳設(shè),就和坐在座位中央的男人對上視線。
是陸塹。
他不是去后廚了嗎?
怎么會先一步等在這里?
簡若沉心思電轉(zhuǎn),抬手勾住關(guān)應(yīng)鈞的手臂,整個人幾乎要掛在上面,嫌棄地嘖道:“你來干嘛?”
“來看看你?!?/p>
陸塹雙手交握擱置于腿根,左腿微微抬起,膝窩搭在右腿的膝蓋上。
蹺著二郎腿的姿勢,讓他露出一截包裹在黑色皮鞋siwa里的腳踝。
簡若沉在心里呵了一聲。
真是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這陸塹和江含煜一樣,每一個動作都是精心設(shè)計過的,充滿了心機!心機男!
“看我做什么?”簡若沉幾乎要把頭塞進關(guān)應(yīng)鈞的肩窩。
陸塹不笑了,覺得這一幕格外礙眼。
他不信一個人會有這么大的變化。
這個人獨自喜歡了他三年多,那種黏膩的愛火燃燒了簡若沉整個青春期,現(xiàn)在說不愛就不愛了?
或許是欲擒故縱。
陸塹煩躁地蹙起眉,“你到底在搞什么?怎么找到這里的?”
他總覺得有點不對勁,視線劃過簡若沉通紅的臉,被汗水浸透的面頰在燈光下亮晶晶的,瑩潤極了。
頭發(fā)潮shi著,一縷縷聚在一起,脖子上有個紅腫的印子。
毛衣也被那個男人挎在臂彎里,那襯衫被解開幾顆扣子。
兩人像是剛剛才酣暢淋漓地大戰(zhàn)過一場。
陸塹緊咬著后槽牙,譏諷道:“你不是不當(dāng)別人的床伴嗎?”
簡若沉覺得陸塹有點莫名其妙。
他張口就來,“我只是不想和cheap
an糾纏,你不會以為誰都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