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犯人,一個虛弱無比,一個嗓子哭啞。
諸位警官面面相覷,扯著身上半干半shi的黏膩警服,得出一個結論:
今日不宜審訊。
大家安置好兩位犯人,辦好拘留手續(xù)后立刻下班。
晚上,關應鈞光明正大牽著簡若沉,從警務處正門走。
翡翠的手串落下來,關應鈞帶右手,簡若沉帶左手。
碰在一起,主打一個夫夫關系一眼看透。
警務處的同事們嘴巴很緊,素質奇高,各個都當做看不懂。
今天過得太刺激,簡若沉和關應鈞一起回了離警務處更近些的紫荊公寓。
簡若沉實在沒精力在床上戰(zhàn)斗了,洗完澡就裝作不記得自己昨天許下的陳諾,裹著被子呼呼大睡。
關應鈞洗完澡出來,一眼看見睡得像個卷餅的人。
被子裹得那么緊。
防誰?
他扯開一角,手探進暖烘烘的被子里摸了一下,簡若沉迷迷糊糊抓住那截手腕推開,低聲哄:“別鬧我。”
關應鈞靠在床頭,透過黑暗懶洋洋看著他。
空調的涼風吹在身上,將心頭的躁意吹得無影無蹤。
“簡若沉?!彼p喊了一聲。
“嗯?”簡若沉鼻子里哼出一聲。
鼻音悶著,顯得很軟和。
關應鈞稀罕極了,伸手去摸他的臉,“你也就偶爾對我這樣?!?/p>
困的時候,或者腿軟求饒的時候,才會這樣軟和,像個一口就能吃掉的芝心年糕。
簡若沉反應了一會兒,又翻身背對著,“累了,腿疼,不弄,睡覺?!?/p>
關應鈞從背后抱住他,扯了一半被子蓋到自己身上,靜了一會兒,聽著簡若沉的呼吸聲,小聲道:“快點升?!?/p>
快點飛,飛高一點,就不用再面對這么危險的現(xiàn)場了。
想到漁船baozha的場景,關應鈞還是后怕,他將簡若沉翻了個面,找到那兩瓣嘴唇親過去,恨不得將人吃進肚子里帶著。
簡若塵“唔”了一聲,象征性掙扎兩下,沒掙動就隨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