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死人啦!”
翌日,清晨,一聲驚詫的呼喊,打破了晨曦中的寧靜。
隨著這一聲大喊,瓊林莊園頓時炸開了鍋,那些還在睡夢中的參賽選手,直接被驚醒,紛紛從客房里跑了出來。
“什么情況?怎么會有人死了呢?”
“聽說,有一位從豫省來的參賽選手,昨晚上吐下瀉,暴斃死了?!?/p>
“暴斃……死了?這怎么可能!”
“有人說是,水土不服,但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咱們這些人,都是在醫(yī)藥里浸yin了多少年,怎么可能被水土不服搞死?!?/p>
“你是說,有人想取得醫(yī)術大比武的勝利,不擇手段?”
“可不是么,要知道,誰要贏了這場全國醫(yī)術大比武,意味著和帝都葉家、致遠集團以及深市云家組成聯(lián)盟,搭建跨國醫(yī)療服務機構(gòu),那可是一本萬利啊!”
“……”
議論的聲音一波高過一波,瓊林莊園的老板蔡庸,在深市算得上是人脈廣博,否則,他也不能在這么多農(nóng)家樂競爭下活下來。
正因為他善于疏通各種關系,那些人也都買賬,給他一些薄面,他的瓊林莊園才得以留存下來,并且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
在瓊林莊園也不知舉辦過多少大大小小的會議,無論政界,還是商界,接待過多少非富即貴的政要。
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死人,這次,全國醫(yī)術大比武第一輪海選還沒開始,竟然爆出死人了,還是死在瓊林莊園。
這對于蔡庸來說,簡直是有人在打他的臉,那些員工下屬知道事態(tài)嚴重,不敢隱瞞,早就上報給了蔡庸。
蔡庸火急火燎地來了,聚集在接待的大堂里,陰沉著臉,他是一位長得有些胖墩、蓄著一小撮羊胡子,手里捏著一串小葉紫檀的串珠。
大概是常年被他把玩,爆漿后的小葉紫檀串珠,格外的锃亮。
他一邊捻動著串珠,一邊目光如炬,掃向那些下屬,低沉地問道:“昨晚誰值班?”
“老板,是我!”
一位秀氣的年輕女子,哆嗦的聲音,顫巍巍地站了出來。
“可有什么異常?”
年輕女子咬了咬嘴唇,搖了搖頭。
“那么,誰能告訴我,我們瓊林莊園的客人,是怎么死的?”蔡庸有些炸毛,捻動串珠的手指,加速捻動,恨不得將串珠捏碎似的。
這時,聞訊趕來的秦楠、云雄、云蕾,走進了大堂,作為舉辦方,第一輪海選還沒開始,就先死了人,自然不是什么好兆頭。
“蔡老板,什么情況?這下可鬧大了?。 鼻亻哌M來之后,環(huán)顧了一眼周圍,那些議論不休的參賽醫(yī)者。
蔡庸憋著臉,都憋成了豬肝色,“秦總,發(fā)生這樣的事,非常抱歉!既然是在瓊林莊園發(fā)生了,我向您保證,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聽說死者上吐下瀉,然后暴斃而死,是真的嗎?”云蕾插嘴問道。
蔡庸點頭道:“是的,有人說,是水土不服導致……”
云雄冷冷地“哼”了一聲,“此次來參加全國醫(yī)術大比武的,都是醫(yī)道高手,上吐下瀉,水土不服,暴斃?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天大的笑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