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吹牛了,你不會治,豬鼻子插大蔥,那也不是象啊,裝什么裝!”
“真當(dāng)自己是華佗在世呢,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咱們當(dāng)中,那可多少人都是醫(yī)學(xué)泰斗,是他的前輩,他簡直是目空一切,目中無人!”
“真不知從哪里來的逗比,還以為自己是竄天猴呢!”
“……”
非議、嘲諷,言語難聽至極。
王焱目光如炬,看向國安中藥行的唐安,陰冷一笑,“唐安,想不到,你也不過就這么點伎倆,哼,你該不會,一會讓熊森治療這三名患者,又是板藍根吧?”
沒來由的被王焱將鋒芒指向自己,唐安如坐針氈,即使盡量保持冷靜,但是臉色已經(jīng)難看得很。
別人不知道王焱為何將矛頭指向唐安,特別提到什么板藍根。
但是,唐安心里雪亮,知道王焱在說什么,他有些慌亂了,聽王焱的這話的意思,他是找到了救治三名患者的辦法了。
如果王焱在這樣的場合,將之前全市咳嗽潮的事公之于眾,豈不是讓他威嚴掃地。
他剛欲發(fā)作,卻是被郭彪按住了他的手,朝著他使了一個眼色,略微搖了搖頭,他只好黑著臉,沒好氣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么?!?/p>
王焱也只是敲山震虎,并未繼續(xù)和唐安糾結(jié)全市爆發(fā)咳嗽潮的事,因為僅僅從國安中藥行派發(fā)的板藍根制作的止咳速效沖劑,證據(jù)不足。
因為那一場全市爆發(fā)的咳嗽潮,的確是在國安中藥行的派藥之下,全部解除。
人們只相信眼前看到的,至于背后的陰謀詭計,他們很少過問。
所以,就算王焱知道,那一場風(fēng)波,都是國安中藥行自編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但是,證據(jù)不足,拿唐安也沒有辦法。
郭彪的精明之處,也正是在于這里,剛才如果唐安惱羞成怒,站起來和王焱爭執(zhí),或者叫人將王焱轟出去,那也就說明,唐安做賊心虛。
只有冷靜處理,才能避免悠悠之口。
論計謀,郭彪遠在唐安之上,否則,他也不會成為京城郭家的繼承人人選。
王焱一轉(zhuǎn)身,將偃甲皮囊一展,取出了銀針,在其中一名患者的百會穴扎了銀針,另一名在膻中穴扎了銀針,剩下一名在巨闕穴扎了銀針。
嫻熟的針灸手法,一切如同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待他將銀針拔出之時,嘴角露出一絲笑意,xiong有成竹地笑了笑,“病人已經(jīng)救活了。”
參與萬國名醫(yī)峰會的所有名醫(yī)都傻眼了,看著躺在推車上的三名患者一動也不動,哪里醒來了。
“他不會把病患者扎死了吧?”
“我就知道他在吹牛,本來病患者還有救,這下徹底的死絕了?!?/p>
“草菅人命啊,我深深的感受到,學(xué)藝不精,不是救人,就是劊子手,就是sharen的魔鬼?!?/p>
“……”
眾人議論紛紛之時,突然,躺在病床上的其中一名病患者發(fā)出了“咳咳”的咳嗽聲,緊接著,另外兩名也是一骨碌坐直了身子,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這一下,會議室中,又是沸騰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