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瞳擺著一張無辜的臉,像是一個并沒做錯事卻是被家長責(zé)怪的孩子,一臉無比的委屈。
“草,小比崽子,你識相的,趕緊爬過來,跪在彪哥面前,磕個頭,認個錯,還能留你一條全尸,不然,一會你后悔都來不及?!?/p>
“沒錯,小子,你知道彪哥是誰嗎?在這一帶,都是彪哥罩著的。”
“你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虎口拔牙,你真夠種,可惜,你一會就得死?!?/p>
“……”
彪哥以及他的手下,威脅著鬼瞳。
王焱看著眼前這一幕,他也不知道究竟事情真相如何,也不好干涉。
如果說,鬼瞳真的是鬼迷心竅,起了色心,摸了人家的老婆,被打活該。
但如果真像鬼瞳說的,是那娘們犯賤,就另當(dāng)別論了。
只是,在大豪門這種地方,怎么會遇上這樣的事,倒是稀奇。
“小子,你是乖乖地爬過來,還是要老子拽你過來?”
彪哥的手下指著鬼瞳,吼道。
王焱劍眉低沉,他的確不知該怎么抉擇,雖然對于彪哥這一伙人,他完全沒有放在眼里,但是,若是沒有必要結(jié)仇,又何必呢。
鬼瞳哭喪著臉,哀求道:“師侄,你要幫我,你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小師叔被人打死吧?”
“要是我被打死了,你愧對師祖青川子?!?/p>
“你別讓他們過來,我……我害怕!”
眼看彪哥的手下走向鬼瞳,王焱也不知為何,挺身而出,攔在那名手下前面,淡然一笑,“彪哥是吧?”
那名手下一抬手,準(zhǔn)備撥開王焱,但是王焱卻是紋絲不動,他依舊是平淡的表情,“不知彪哥在哪發(fā)財?我和段逍、羅大耀他們有些交情,我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彪哥聽到段逍、羅大耀的名號,倒是微微一怔,旋即,冷哼一聲,“你他媽算哪根蔥,敢提逍哥、大耀哥名諱,你要是不提還好,你提了,老子恨不得一拳打爆你的狗頭。”
“誤會你媽個比,這牲畜動手摸了我老婆,要么卸下他一條胳膊,要么卸下你的一條胳膊,你選吧!”
王焱淡淡地笑了笑,幽幽地說道:“彪哥,出來混,得饒人處且饒人,若是我的朋友冒犯了你老婆,我替他向你道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何必大動干戈呢,是不是?”
“喂喂喂,師侄,你道什么謙,我以人格擔(dān)保,我真的沒有調(diào)……”
“閉嘴!”王焱厲聲喝道,在他眼里,這個鬼瞳說的話,就是一個標(biāo)點符號都信不得。
因為從他進入大豪門之后,那一雙色瞇瞇的眼睛,一直盯著那些高挑身材的服務(wù)員,這樣一個色心的人,他可不敢相信他是清白的。
這萬一要是鬼瞳真動色心了,至少從理上從虧了。
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不管對方是什么來頭,至少道理上不能虧。
彪哥逼近一步,鼻息里哼了一聲,一雙眼瞪著王焱,輕蔑地冷笑了幾下,“你他媽是誰???你也配和我說那樣的話?我要打死你,不過就是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p>
王焱本來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可是,這個彪哥真是不識好歹,如此咄咄逼人,王焱嘴角泛起一絲獰笑,“如果我是你,就不會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