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琳醉了,這個中年大叔,是不是王焱給他治好了病,然后腦殘了?。?/p>
哪有一出診室,這樣誣蔑的。
這些病人立即就炸開鍋,這樣一個瓜,又大又甜,他們可樂意啃了。
“臥~槽,不是吧?這么黑?干脆去開黑店好了!”
“我聽說仁濟診所的醫(yī)生,還是比較講良心,我才來的,誰知道,這么坑!”
“叫那個庸醫(yī)滾出來,給我們交代,害我們白白排了那么久的隊!”
“就是,叫庸醫(yī)滾出來!”
“……”
一時之間,聲討王焱的聲音一波高過一波,恨不得要將王焱剝皮、抽筋、拆骨頭、喝血,一個個義憤填膺,好像他們都被坑害了一樣。
關鍵秦琳給他們派發(fā)藥物,他們都服下了,吃藥的時候,覺得這藥很神奇,從喉嚨吞咽下去,一股清涼,整個人像是通透了。
他們原本還是挺有好感的,聽這位中年大叔這么一說,一個個氣得咬牙切齒,挽起衣袖,摩拳擦掌。
那位中年大叔好像做了一件為民除害的好事,得意洋洋,開心得像撿了幾百萬似的。
“所以,照我說,咱們看病,不能圖省事,來這種小診所,純粹就是庸醫(yī),真正厲害的醫(yī)生,那都是在大醫(yī)院里,都是專家級別的……”
秦琳實在看不過去了,走向那位中年大叔,緊蹙眉宇,“大叔,我勸你說話,摸摸自己的良心,不要信口開河,你對所用病友說,你的病好沒好?我們?nèi)蕽凶屇愣嘟灰环衷\金嗎?”
中年大叔自知理虧,尷尬地說道:“那倒沒有,你們也沒有告訴我,多少診金,誰知道你們收多少錢?!?/p>
“藥費,加上檢查,一共四十五塊錢?!鼻亓找灿貌恢鴮λ蜌?,說了多少診金,這下倒是能鎮(zhèn)住了不少的非議。
“這么便宜的診金,靠譜嗎?去大醫(yī)院,隨便掛個號,都十幾塊錢了……”
“誰知道她是不是忽悠,另外還有什么別的費用呢!”
“說得也是,現(xiàn)在這些醫(yī)生,弄不好附加各種藥費,貴得出奇,我們可得小心點,別上當了!”
“……”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秦琳深深地體會了這句話的真諦,在這些人的面前,他們真不知道太精明了,還是平時被醫(yī)院坑怕了。
“我在這里向大家保證,給你們檢查治療,也就四十五塊錢,不會再有任何附加費用,請你們不要誹謗我們?nèi)蕽?!”秦琳很是不服氣地辯駁道。
中年大叔找不到什么理由,只好嘀咕道:“為什么那個庸醫(yī),要說什么,不是流感,而是類似于2003年的‘非典’sars新型病毒?這不就是暗示我,要額外加錢治療么?”
“胡說!王醫(yī)生已經(jīng)給你治愈了病,怎么還會讓你額外加錢治療……”
秦琳也快要氣炸了,管他是不是病人,紅著臉爭執(zhí)道。
“鬧了半天,那個庸醫(yī)只會躲在診室里當縮頭烏龜,真是夠了!”
“這種廢物醫(yī)生,遇事竟然讓一個女人替他扛,真是男人的恥辱!”
“庸醫(yī)就是庸醫(yī),看來,我得抓緊時間去大醫(yī)院掛號了?!?/p>
“對對對,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