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琳琳的病,痊愈了嗎?”聶芙蓉將信將疑地問道。
王焱肯定地答道:“放心,至少琳琳這一世無憂,再也不會被火山體困擾?!?/p>
“王焱,冒昧問一下,你就讀于什么大學(xué)?跟隨誰學(xué)的醫(yī)術(shù)?”秦振國還是有些狐疑,至少這樣的醫(yī)術(shù),是出自科班吧!
總不能野路子,像那些民間的赤腳醫(yī)生,那些跑江湖的方士吧!
王焱坦誠地道:“不瞞你說,我沒讀過大學(xué),我的醫(yī)術(shù),是跟我?guī)煾笇W(xué)的?!?/p>
“哦?那你師父一定很厲害,他是哪一位呢?”
王焱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誰,師父沒告訴過我,問他也沒說。”
“這……”
秦振國震驚了,還能有這樣的師父?或者說有這樣的徒弟,連師父是誰都不知道?
“爸媽,這下,你們相信王焱的醫(yī)術(shù)了?”
秦琳雀躍地說道。
猶豫之下,秦振國突然紅著臉問道:“王焱,你真能治好我的腎……”
他終究說不出“虛”字,男人的腎,那可是加油站啊。腎虛,簡直是油庫空虛,怎么能加油呢!
“叔叔如此年輕,只要方法用藥得當(dāng),要治愈本就不難?!蓖蹯托睦锇底愿`喜,不待見我,小爺可不是好惹的。
“既然如此,我替我把脈,診治一下吧!”
說著,氛圍和諧了很多,秦振國主動伸過手來,讓王焱把脈。
王焱將手搭在秦振國脈門,認(rèn)真地把起脈來,一邊把脈一邊微皺眉頭。
他一旦投入到就醫(yī)過程,專心致志,心無旁騖。
“腎虛多為長期積累成疾,切不可以用急于求成而用大補之藥進(jìn)補,或者用成份不明的補腎壯陽藥物……”
“思慮憂郁,損傷心脾,則病及陽明沖脈。是導(dǎo)致腎虛一大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