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一陣敲門聲,秦琳愣了一下,立即雀躍地笑了,“王焱?”
然后,慌忙跑去開門。
她神情一滯,驚愕地叫了一聲,“你們是誰?”
“你們想干什么?放開我!”
根本沒有秦琳反抗的機會,一團布往她的面上蒙了過來,她就是失去了知覺……
……
葉家四合院府邸。
客廳里,醫(yī)學(xué)協(xié)會的方建中陰鷙的臉上,斜睨著葉淵老爺子,旁側(cè)站著葉辛,以及醫(yī)學(xué)協(xié)會的老年團。
另外,坐在一旁,悠閑地喝茶,一位看上去年齡有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像是看熱鬧地觀看著葉淵以及方建中等人。
“老葉,自從上次,和王焱對弈之后,我痛下心來,專門研究了棋局,并且請來了一位真正的國手大師,你叫王焱來,我要再和他下一盤棋?!狈浇ㄖ忻黠@是對上次輸了棋,跪下磕頭認錯,還鉆了褲襠,懷恨在心。
所以,今天他是來雪恥的。
他要當著葉淵的面,把面子贏回來。
可是,葉淵非常清楚王焱的脾性,他沉吟片刻,淡然笑道:“老方,你我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王焱這小伙子,人挺不錯,我勸你,還是不要繼續(xù)挑戰(zhàn)他的底線,否則……”
方建中一聽,不樂意了,臉紅脖子粗,瞪大了眼睛,“葉淵,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說,讓我這么年過古稀的老頭子,給他這么一個乳臭未干的呃毛頭小子跪下磕頭,還鉆他褲襠,就是應(yīng)該咯?”
“老方,愿賭服輸,賭約是你和王焱下的,難不成,賭輸了,你還要反悔么?”葉淵一再規(guī)勸方建中,不要執(zhí)迷不悟。
然而,方建中卻是不依不饒地說道:“葉淵,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把王焱叫來,和我再下一盤棋,便作罷,不然,我還就不走了!”
說著,他還真往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去。
另外幾位醫(yī)學(xué)協(xié)會的退休老人紛紛勸葉淵,“老葉啊,要不然你就幫老方一把,約王焱過來,和他下一盤棋,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是啊,不就一盤棋的功夫么?”
“大家都是多年朋友,何必撕破臉皮呢?對不對?”
“我也覺得,上次王焱贏得不光彩,要是再比一次,就算老方輸了,他也一定心服口服?!?/p>
葉淵表示無語,他嚴肅地說道:“我一再告訴你們,近日,王焱忙于處理清豐醫(yī)院的事,他根本無心什么下棋。”
“老葉,你想一想,要是我們出面,大家一塊去解決清豐醫(yī)院的事,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么?”
坐在一旁的男人嘲諷地說道:“我還以為真有什么棋圣棋仙呢,不過就是個縮頭烏龜!”
“祝君,我知道你在棋壇有名聲,可以說聲名斐然,以你的棋藝造詣,也用不著和老方他們一般見識吧?”葉淵打量了幾眼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祝君,在棋壇上,的確是很有名聲,除了進軍國際奪冠,但凡國內(nèi)的圍棋,從來沒有輸過。
這次,他也是受方建中的邀約,說白了,是來幫方建中雪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