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個書信,華歆倒是會心一笑,現在對于袁云這人倒是有些了解了,至少在保命一道上,對方絕對是個厲害的人物,這般就輕易的交出如此水上利器,恐怕一定好像割肉一般難受。
……
袁云翻了個身,瞬間就齜牙咧嘴的大叫一聲,滿臉都是痛苦的神色,轉瞬才呼出一口氣來,似乎變得舒服了些,馬上就嘿嘿一笑,道:“岳父倒是寬宏,平日女人哪里可以來軍營內,這次清河兒竟然被主動喚來,當真是解了我好多麻煩?!?/p>
曹清河淺淺一笑,道:“聽聞你受傷,妾身自然會趕來陪伴,父親也知道我這女兒的心意,這才特別準許了,只是軍中確實不是我這等女子該留的地方,聽聞會給將士們帶來霉運……”
袁云沒等曹清河說完,就把剛涂好藥膏的屁股縮了回去,這才在曹清河的嘴上突然一吻,然后笑瞇瞇的回道:“這種傳聞就是放屁,老子就是仙家子弟,女子進入軍營會不會帶來霉運,沒人比我更清楚,所以清河兒盡管待在我身邊就是?!?/p>
曹清河呵呵一笑,有些臉紅的點了點頭,就此不在說話,神情舉止竟然還有一絲少女時的羞澀,根本沒有任何已為人母的感覺。
這下頓時激起了袁云的熱火,出來這么多時日了,每日與一群粗漢混在一起,可算是非常的辛苦,此刻美人在前,還是如此絕色的美人,哪里還忍得住,可是就在他準備把曹清河拉入懷里時,卻再次眉頭緊皺,因為屁股上的疼痛實在難以逃避。
百般無奈下,袁云只能再次老實的趴回了床榻上,然后讓曹清河繼續(xù)開始打理起他的傷口,嘴里則依然保持著嗯呀哈的叫喚聲。
曹清河如今孩子也生了,對于男女之事當然有了一定經驗,所以只要看看自己丈夫的神色,基本就已經知道對方想要干嘛了,所以現在她的臉色就更加的紅潤了,只是非常清楚袁云這個傷口的位置十分尷尬,想要行房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清河兒要不要試試站著……呃,站著那啥……”當袁云再次看見曹清河更加紅潤的臉龐后,終于還是放棄了忍耐,于是在腦內的芯片內翻找了幾段島國視頻,瞬間就有了主意。
這句話一出,溫順的曹清河哪里會有反對的意見,接著自然是在袁云的怪手下,選擇了全部承受,加之她來的路上聽聞袁云受傷,也是心急如焚,在降到郎君安然無恙后,自然大喜過望。
至于郎君會提一些奇怪的要求,也早就見怪不怪了,在鄴城與甄宓為伴時,兩個小女子還真說過一些私房話,似乎甄宓在與袁云行房時,還有更加夸張的動作,所以現在對于袁云的要求,曹清河倒是有些期待了。
很快,袁云的這間營帳就被封閉了起來,即便是夏天十分悶熱,兩人似乎也不在乎,而袁云現在只能用痛并快樂著來形容,也不知道他是快樂才叫喚,還是因為痛苦。
兩日后,大軍終于開始拔營,火藥軍追隨著主力部隊開始返回鄴城,無終則留下了樂進繼續(xù)鎮(zhèn)守,并且做最后的收尾工作,烏丸人因為蹋頓等頭領的伏誅,徹底變得混亂起來,這個時候就是對其分劃打壓的關鍵時刻,所以除了樂進,許攸與程昱也被留了下來。
返回鄴城的途中,郭嘉突然生氣了病來,本來就是偶然感染了風寒,在所有人都不覺得有什么時,袁云卻成為了最緊張的人,竟然不顧自己的屁股傷勢,而親自趕去了郭嘉的營中,每日幾乎不離左右的在照料對方,最后甚至將郭嘉直接接送去了醫(yī)療營。
對于袁云這異樣的表現,所有人都十分不解,所以很快一段新的謠言就傳了出來,那就是袁候的男風愛好越發(fā)的惡劣了,這次竟然敢對曹司空的幕僚下手。
“袁候,你這般殷勤的照顧我郭嘉,實在是讓人受寵若驚啊,最麻煩的是你在敗壞我的名聲啊?!?/p>
“拉倒吧,你郭嘉軍師還有什么名聲可言,趕緊老實的把感冒藥吃了,然后將我調好的人生湯喝了,這樣等到明日早間應該就能好的七七八八了?!?/p>
“袁候不會真的喜歡男風……”
“媽的,老子是直男……”
“直男是啥?”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