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火槍隊終于上場了,一排排的彈丸以根本無法看見的速度將很多烏丸騎兵撂倒,他們根本不知道對方使用了什么,全當(dāng)了時巫術(shù),所以有些人開始變得驚慌起來,操縱馬匹的時機也開始不穩(wěn),很快就被不斷射來的火槍彈丸擊殺。
清除了這一批到了近處的騎士后,后續(xù)的烏丸人終于開始減緩了進攻的速度,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不能,張遼在讓火炮第二輪射擊時,全部裝填了汽油彈,這立刻就在烏丸騎兵沖鋒路線的中間,建立起了一道根本無法跨越的火槍。
而這些被火槍阻擋的騎兵,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兄弟在前陣不斷倒下,或是被無情的射殺,他們不斷的在嘴里吆喝著十分兇狠的號子,奈何卻全然幫不上一點忙。
“整隊,向右翼開始移動!”張遼的命令再次傳來,巨大的坦克立刻開始噴吐出濃密的黑煙,然后整個火藥軍營地開始向著右翼移動而去。
郭嘉聽到張遼的命令后,嘴角立刻掛上了一抹笑意,然后對著袁云笑道:“當(dāng)初剿滅呂布時,曹昂世子一力擔(dān)保張遼將軍,當(dāng)時所有人都覺得世子有些莫名,甚至有些逾越,畢竟這張遼當(dāng)年差點殺了主公,但是卻誰也沒想到,這位張遼將軍確實如此大本事的人,他指揮戰(zhàn)斗簡直行云流水,一切都顯得十分順當(dāng),沒有一點讓人感覺不妥,如此上好的人才就這樣便宜了洛陽。”
說到這,郭嘉稍微停頓,然后看著袁云的眼睛道:“我聽聞袁候還在四處派人尋找一些人,如今很多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都去了洛陽,這些人各個看著再普通不過,只是在洛陽只要待上一段時日,立刻就能成為可頂一邊天的干才,真不知道袁候到底是使用了什么法子?可否給我郭嘉略微解惑?”
袁云心里咯噔一下,還好是郭嘉如此問,要是換了曹操來,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過不現(xiàn)在倒也不著急,郭嘉嘛,只管忽悠他就行了,反正對方也一定猜到自己是忽悠,算不得欺騙。
想完,袁云無恥的回道:“你猜!”
郭嘉臉色變了變,很想回答袁云一句:“猜你的大頭鬼!”但是對方既然不愿意說,他即便強迫估計也只能得到另外的謊言,所以只能苦笑一聲,算是揭過了此事。
很快,右翼的火炮終于響了起來,聲音也如左翼剛才一般震動天地,然后大量的人聲與馬聲就開始不間斷的傳來,想來也必然時凄慘無比的下場。
袁云這次沒有選擇去觀戰(zhàn),因為很清楚那邊到底會發(fā)生什么,再去看也不過是繼續(xù)被殘忍的畫面折磨罷了,所以他干脆選擇了返回艙房。
郭嘉卻有不同,他這次來到火藥軍,主要就是來參詳火藥軍利用火器發(fā)起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所以每一場戰(zhàn)斗,他都盡量會看完全部,至于所謂的殘忍畫面,對他而言早就是見怪不怪的日常了。
等到火炮聲終于開始變得稀疏了,袁云才再次感覺到屁股下的坦克開始移動了,這次明顯要快上很多,顯然是烏丸人已經(jīng)放棄了進攻,所以張遼開始有步驟的向著左翼準備撤走。
不多時,許攸也返回了艙房,進來就說道:“這次咱們的danyao可是消耗巨大,返回?zé)o終恐怕十天半月都無法出來了,這次需要補給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袁云略微擔(dān)心的問道:“可還能支撐一場戰(zhàn)斗?”
許攸點頭道:“規(guī)模小些還行,要是再像剛才那般,恐怕我們堅持不了一炷香的時間,danyao就要全部打完?!?/p>
袁云又問道:“張遼將軍如何說?”
許攸道:“張遼將軍讓我們迅速撤出這片死地,敵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們震懾,段時間內(nèi)肯定無法再次發(fā)起大規(guī)模的沖鋒,但是再拖上一日,對方必然可以再次動員起來,到時候我們還不能繞過這條十里長的壕溝,恐怕就真的要與敵人硬拼了。”
袁云嗯了一聲,道:“希望烏丸人被咱們的火炮給嚇得魂飛魄散,最好現(xiàn)在就全部撤走。”
許攸聞言卻搖了搖頭,道:“這次烏丸人是鐵了心要跟我們不死不休,剛才的戰(zhàn)斗對方雖然損失慘重,但是依然有幾萬人馬預(yù)備,所以只要過得一日,當(dāng)烏丸將領(lǐng)重新將這些散亂的騎兵集結(jié),必然會再次發(fā)起突襲?!?/p>
“恐怕等不到一日了,這些烏丸人估計之前就做了計劃,被打散后也有目標性的在不斷匯攏,用不了一夜的功夫,他們肯定能再次形成強大的騎兵方陣。”張遼說話的同時,已經(jīng)毫無顧忌的抓起了袁云的茶壺,然后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