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云呆滯了半響,立刻反應過來,呵呵笑道:“喂喂喂,依依姑娘說是本侯的小妾,不過一時的權宜之計,怎么現(xiàn)在總是一口妾身,一口咱家的,這屋內(nèi)就咱們兩人,你這口氣也太怪異了吧?”
柳依依臉色再紅,憤怒的拿手里的團扇扔向了袁云,然后整個人也撲了上去,一副不揍死你不罷休的架勢。
袁云順手抄過團扇,煽動了兩下,又接過柳依依撲過來的身子,只感覺溫軟舒服,花香撲鼻,實在是讓人陶醉,只是自己的手好像放在了不該放的位置,怎么都感覺十分柔軟,而且這份量是不是也太大了?
吃驚的看了眼柳依依瘦弱的身子,這個妖精這么小的身板,怎么就養(yǎng)出這么夸張的一對豐……
想到這趕緊剎車,生怕再細想會鬧出人命來,于是將柳依依捶打自己的玉手接住,然后笑道:“干嘛這么激動,老子又沒說不娶,而且還要風風光光的把你從前門接進來,相信文姬和清河絕對不會反對?!?/p>
“呸呸呸,我這身份怎么可以從前門進,也不怕別人笑話你,不要你弄這些有的沒的,你只要在家里給依依留一席之地,依依就百般感謝了。”
柳依依只說婚嫁不需要,卻沒反對這件事的根本,袁云自然明白眼前佳人是點頭答應了,所以本來想收回來的‘毒爪’也停下了動作,依然放在不該放的位置上。
只是在袁云開始曲指抓弄的時候,柳依依才大怒,本想甩袁云一巴掌,卻發(fā)現(xiàn)全身無力,只好任由對方輕薄了。
袁云狠狠的享受了一把這種刺激的感覺,心中不無感慨,這可是兩世才換來的福分,原來個中滋味這般舒爽,上輩子真是白瞎了。
良久,袁云才把柳依依扶正,就這么把對方擺在了腿上,這妖精此刻卻變得異常老實,屁股就這么貼著袁云的大腿坐著,滿臉羞紅卻不反對。
“貂蟬師姐的家族此刻是水運的大頭,不管是大河那邊,還是大江那邊,都建立了扎實的根基,更別說她們家的海船多如牛毛,有了這樣的師姐在,以后我們在南北之間就可以融會貫通,這么大的好處,我是肯定不能放過的?!?/p>
說完,袁云將酥軟的快要跌下去的柳依依又抱正了些,這才接道:“文姬是我的娘子,我自然心向著她的,不過那些跟貂蟬師姐的恩怨,都是老一輩的事情了,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即便是我老丈人蔡邕,估計也不會再有什么計較,偏是你們非要記著?!?/p>
柳依依稍微整頓了些精神,馬上反駁道:“那可是父仇,不報何以為人?不過既然貂蟬是你的師姐,讓你夾在中間確實挺為難的,我柳依依可以不計較,至于文姬姐那邊,妾身可就管不著了?!?/p>
袁云要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先將蔡文姬身邊的人攻破,然后在通過這些人影響蔡文姬,至古以來閨蜜對老婆的影響力,那絕對是實實在在的,所以這也是一盤大棋,運用得當,以后自己的后宅也就安寧了。
柳依依見袁云壞笑的模樣,突然又想起一事,于是整個人突然變得更加柔軟了,緩慢的將一只玉手貼在了袁云的心口上,然后才在袁云的耳邊吹著氣道:“文姬姐的父仇讓你為難是真,但是依依的大仇可不會讓你為難,你倒是給依依說說,什么時候才會去收拾董畢與種輯、吳碩那幫人?”
袁云想也不想的答道:“就這兩天,保證給你一個好消息。”
柳依依一呆,之前讓袁云去做這件事,他總是躲躲閃閃,為何今天就這么爽快的答應了?
“傳言你在官渡屠殺了七萬俘虜,這事難道是真的?”柳依依驚呼一聲。
袁云一怔,迷惑道:“怎么說到這去了?”
柳依依皺著秀眉道:“要不你現(xiàn)在怎么殺心這般重,馬上就答應依依,要替依依去報仇,要知道一旦將董家,種輯,吳碩等人殺了,那就是大事,不可能只會死他們幾人?!?/p>
袁云這才明白了柳依依的意思,點頭道:“確實會死很多人,這也是歷史的必然,要是改變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所以還是讓其發(fā)生比較好?!?/p>
柳依依聽的一知半解,完全不懂給自己報仇,怎么就牽扯到什么歷史必然上去了?
不過袁云既然答應給她柳依依報仇,那就再好不過,至于這幾家會死多少人,根本無需煩惱,這三家從仆役到主子,都是大禍害,主子做壞惡,仆役就仗著主人的身份地位跟著做惡,許都被這幾家禍害的人還少了?
就在袁云思索一些細節(jié)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腿上的柳依依似乎在發(fā)熱,熱量清晰的傳到了自己的大腿之上,而且柳依依那眼神已經(jīng)可以滴出蜜來了。
不好!這個妖精發(fā)情了,媽的,要是在這里把她給吃了,實在太過荒唐,只是想要拒絕,又覺得太過可惜,眼前美人的媚態(tài)簡直了。
突然,袁云狠狠的咬著柳依依的嘴唇親吻了一陣,享受了一遍男女的初階愉悅后,袁云突然臉色一變,立刻打住,將柳依依抱回地面,然后半弓著腰,嘿嘿笑了兩聲就溜去了門口。
柳依依先是一怔,突然想到袁云半彎著腰溜出去的樣子,立刻臉色一紅,已然明白這位侯爺是對自己起了反應,頓時惹來這個妖精的哈哈大笑,笑得都快瘋魔了。
袁云走下樓道時,聽到背后傳來柳依依猖狂的笑聲,只感覺背脊發(fā)涼很沒面子,才罵完了一句自己的某個器官,差點就從樓梯上滾落下去。
倒霉催的,這個妖精的威力,簡直讓人折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