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儀瞬間就皺起了眉頭,點頭道:“確實疏忽不得,他們?nèi)缃窨此茮]有任何希望了,但要是他們想孤注一擲,也不是不可能,這事倒也好辦,我會派親衛(wèi)返回許都張羅此事,不是我吹牛,許都即便是街頭的小販,也多與我家有聯(lián)系,更別說朝中的一些官員了,只要我想,一定可以盯緊曹丕?!?/p>
袁云聞言將湯碗放在了一邊,這才拍了拍許儀的肩膀道:“如此甚好,現(xiàn)在就趕緊去張羅,我一刻收不到曹丕與司馬懿的信息,就一刻不得安寧?!?/p>
許儀立刻抱拳告退了一聲,便離開了營帳,因為這事他也很是著急,如今許氏是把寶全部押在了曹昂這邊,要是真給曹丕弄出什么幺蛾子來,那等于是讓他們整個許氏都落入了危險之中,焉能不著急?
許儀走后,袁云有看著鄧艾道:“雖然你才回來,應(yīng)該多休息些時日的,但是如今就是最關(guān)鍵的時刻,可一點都放松不得,所以小艾也跟著去配合你許儀叔叔,五百特種部隊隨你調(diào)遣,務(wù)必將曹丕和司馬懿盯牢了?!?/p>
鄧艾立刻抱拳稱喏,然后就跟著許儀去了。
司馬懿這人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他這人就是靠著扮豬吃老虎為生的,司馬氏最后得到了天下,很大原因就是所有人都疏忽了他的存在,認(rèn)為他不過是一個軟蛋,結(jié)果這個軟蛋磨死了諸葛亮,改變了天下掌權(quán)者的姓氏,所以絕對不能疏忽。
曹丕在鄴城的事情敗落后,表面上似乎顯得消停了,但是背后定然十分不甘心,否則怎么會突然開始驅(qū)趕許都的乞丐,甚至在袁氏的舊宅附近還安插了大量眼線,做這么多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又準(zhǔn)備開始行動了。
而且這次的行動必然是孤注一擲,袁云最怕的就是對方狗急跳墻,要知道這種時候的人是沒什么理智的,所以什么事情他們都干的出來。
將熱湯和包子吃完了以后,袁云已經(jīng)走出了營帳了,看著又開始飄落的大雪,瞬間心情就好了許多,這種天氣下,劉琦帶回去的荊州兵必然損失慘重,沒有很好的御寒之物,又要亡命的逃跑,死傷絕對不輕。
“小六,等一會許儀回來,我們也該收拾一下了,估計不久曹洪的新軍就會過來,我們則要繼續(xù)深進荊州腹地,直搗襄陽?!?/p>
小六聽袁云如此說,馬上就抱拳笑道:“曹洪將軍的斥候已經(jīng)到了,并且告知新軍就在夏侯楙輜重隊的后面,估計中午時分就可以到達?!?/p>
袁云點點頭,突然想起一事,于是問道:“石沉那貨如今在西域那邊可好?最近一直忙于軍務(wù),反是他的消息很少去關(guān)注了。”
小六笑道:“石沉哥現(xiàn)在可是吃香喝辣,咱家的商隊在那邊更是如魚得水,西域那邊的軍閥雖然互相見征伐不斷,但是只要我們家的袁字大旗一出現(xiàn),各方人馬都會給幾分面子,聽聞石沉哥已經(jīng)可以和那邊的小國國王稱兄道弟了?!?/p>
袁云哈哈一笑,想到石沉那個夯貨和那些國王勾肩搭背的樣子時,總感覺好像看見了幾只猴子在那耍寶。
笑完,袁云又問道:“鄧八那邊如何了?廣州港關(guān)閉后,交趾的士燮現(xiàn)在應(yīng)該嘗到苦頭了吧?”
小六回道:“可不是嘛,現(xiàn)在士燮已經(jīng)派了幾波人來找依依三夫人,就是想要恢復(fù)海上的航道。”
袁云一怔,疑惑道:“海上的航道不是王氏在負責(zé)嗎,怎么要來找依依了?”
小六苦笑一聲,馬上解釋道:“如今那邊經(jīng)商的事情都是三夫人在打理,王氏那邊只負責(zé)船運,因為在做生意一道上,咱家的三夫人可沒幾人能比的過。
這次士燮雖然派人前來說項,但是三夫人就是不搭理,現(xiàn)在估計那些使者還被涼在袁府的偏宅內(nèi)呢?!?/p>
聽到小六如此說,袁云也就不著急了,既然柳依依在主導(dǎo)那邊的事情,那么就絕對不會吃虧,那個妖精何時會讓別人占便宜的,只怕這次士燮要被放很多血出來。
正在這時,只見一名傳令兵拍馬到了面前,接著迅速翻身下馬,低過了諸葛亮親筆書寫的一份戰(zhàn)報,趙云銜尾追殺,十里之地片甲不留,尸橫遍野,荊州軍已然開始大面積的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