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已經(jīng)19點了,他在這棟別墅呆了足足三個多小時!而那股令人心旌搖蕩、誘惑無匹的女人喊叫聲就一直未停歇過,這股聲音,只要是男人幾乎都一聽便知,樓上在干什么,他非常驚訝、佩服、疑惑種種復雜情緒齊齊涌上心頭,青年想知道答案,于是瞥了一眼癱坐在沙發(fā)上,悠哉悠哉喝酒的刀疤臉,期許著這個同樣坐了一下午,見怪不怪,已飲數(shù)瓶酒的男人告訴他…
正飲酒的刀疤臉察覺到有人在看他,捧杯轉(zhuǎn)身一瞧,沖青年,笑了笑:
“大衛(wèi),過來坐,老板跟老板娘正在上面,應該快完了!”
大衛(wèi)!趙大衛(wèi)!刀疤自然是鹿寒,老板指的是軒轅世明,老板娘是趙璐!
愁腸百結(jié)!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以上的詞早已無法形容趙大衛(wèi)此刻翻江倒海的思緒,樓上的趙璐本是他親爹,卻變成了個女人,而且還整跟一個男人滾床單,他即惡心反胃又郁悶,更對那個老板充滿無限好奇。
趙大衛(wèi)自顧坐在了刀疤的身邊,信手拿起一瓶酒,仰首狂飲,“咕嚕咕?!?,一瓶酒一飲而盡后,他微醺的靠躺在了沙發(fā)上,雙目無神的怔怔發(fā)呆,耳畔充斥著靡靡之音,悵然若失的長吁短嘆口氣,“呼”!
鹿寒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好小子,酒量不錯,但是喝酒要慢慢品味,先用鼻子去嗅酒散發(fā)出的馥郁芳香,再以舌尖味蕾去品酒的苦澀、酸甜,品一杯酒,好比品嘗人生,你在恨老板娘?還是老板?”
年輕的趙大衛(wèi)聞言,黯然搖了搖頭,并未作答。
“呵呵!”刀疤臉又笑了笑,道:
“你已成年了吧,有句話叫身不由己,看見我左臉頰這條疤痕沒有,當年我大哥為了爭奪我爹留下的祖?zhèn)髅丶?,用刀砍的!?/p>
“我們倆兄弟在未分家前,關系很好,后來為了各自爭奪我爹留下的鐵布衫內(nèi)功心法,所以大打出手,罔顧親情,欲置對方于死地,可能你不知道,鐵布衫是門外功,光是熬打身體作根基就需要十年如一日,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非但勤修苦練基本功,更需要無數(shù)藥材炮制成藥浴,來修復身體損傷,不然會一輩子落下病根,當年我爹在鄉(xiāng)下除了要種地,還要去深山老林尋覓藥材,我與大哥終日為伴,呵呵,最后,他卻為了鐵布衫的內(nèi)功心法,在半夜拿刀準備砍死我…”
骨肉相殘的故事也吸引了趙大衛(wèi),他好奇道:
“后來你殺了他?修煉成了鐵布衫?”
刀疤雙目微闔,怔了片刻,將杯中殘酒一飲而盡,道:
“沒有,他給警察抓了槍斃!”
結(jié)果竟然是這樣?
趙大衛(wèi)很想知道他大哥怎會被警察逮了槍斃,遂問: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