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三、
那衣上系帶本就隨意系著,剛才只顧著將衣帶綁好,連尾端落在顏淮面前也不知道,結(jié)果就這么被他順勢叼在口中。
顏?zhàn)玉七B忙直起身后退,顏淮順勢用牙齒用力一咬,那帶結(jié)瞬間被扯開,露出里面月白色繡著玉蘭花的里裙,見顏淮被綁住了還不老實(shí),顏?zhàn)玉频闪怂谎劬鸵笸?,誰知顏淮忽地屈起左腿踩在榻沿,正好擋住了她的后退之路。
“都這樣了還不老實(shí)?!鳖?zhàn)玉坪蟊潮坏至艘幌?,下意識(shí)坐了下去,她先是頓了一下,隨即臉頰如同火燒云一般,直紅得耳垂發(fā)燙。
“放蕩子!”顏?zhàn)玉菩吡R了他一句,又見顏淮聽了不惱,正笑嘻嘻地瞧著她,伸手往他腹部打了一下,誰知這一巴掌打下去顏淮卻蹙了眉悶哼一聲。
顏?zhàn)玉魄扑臉幼硬幌袷枪室庋b的,便連忙開口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p>
“還敢說沒什么,忍什么呢!”顏?zhàn)玉葡肫饋眍伝锤共康膫鞘撬诎自瓶r(shí)受的傷,雖然早就只剩下傷疤,可傷筋動(dòng)骨都要一百天,他這傷本就不輕,算來也就養(yǎng)了幾個(gè)月,還不能說是靜養(yǎng)。
想到這里,顏?zhàn)玉茪庀藥追郑窒氲筋伝词苤鴤?,自己總不能這么壓著,便說什么都要起身去讓人送顏淮回去。
“衿娘。”顏淮語氣驀地低沉幾分,還帶了幾分懇求,“別走?!?/p>
“你受著傷,難不成還要折騰?”
“已經(jīng)養(yǎng)得差不多了,我還不知道自己的身子?”
“你剛才明明都吃痛了?!?/p>
“你這么用力一打誰不疼呀。”顏淮有些抱怨又有些玩笑地回瞪了顏?zhàn)玉埔谎?,隨即語氣一轉(zhuǎn)曖昧地開口道,“再說了,這傷有沒有事情你還不清楚?”
一聽顏淮這個(gè)語氣,顏?zhàn)玉葡肫鹉莻€(gè)雨夜的事情,忽地抬起手用衣袖抵著鼻尖,又羞又惱地嗔道:“你還說?!?/p>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要是就這么讓我忍著,忍壞了我不說,要是一時(shí)間上了頭,不管不顧掙脫了這衣帶,到頭來受累不也是你?!鳖伝凑f著仰頭看了一眼自己被綁著的手,顏?zhàn)玉埔岔樦哪抗饪慈?,雖然這衣帶瞧著綁得嚴(yán)實(shí),可她也清楚顏淮要是想解開那也是輕而易舉,不過有趣在陪著她玩罷了。
顏淮今晚態(tài)度已經(jīng)夠明確,他是一定不會(huì)走,顏?zhàn)玉葡胧嵌阋捕悴婚_,伸手欲解開束縛,可轉(zhuǎn)念忽地害怕他此番不會(huì)收斂,顏?zhàn)玉七B忙收回手,一時(shí)間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你要留在這兒,那、那你就留吧,大不了我去找寄香她們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