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爸爸總是喜歡以她的痛苦取樂。
他喜歡看她狼狽的模樣,特別是younv的時候,把她的腦袋打破后,看她在地上痛哭地翻滾。
地板上會沾染上鮮血,是最殘酷的血,無助的血。
冬天的夜晚,他只允許她穿單薄的衣褲,逼迫她在街上走,他在后面偷偷跟著,邊走邊掏出雞巴出來,狠狠地擼動。
然后看著被凍得瑟瑟發(fā)抖的小女孩無助的樣子,再痛快地射出來。
光是想起這些場景,他便不能控制地勃起。
他想shejing,射在那張充滿痛苦表情的,younv的臉上。
但現(xiàn)在射不了了。
“喜歡嗎?”
云諾拿了一個小型絞肉機在他眼前晃,她笑得可開心了——單是看著云剛山驚恐的表情她就開心。
這間房子里什么刑具都有,云諾選了好一會兒,才挑出適合云剛山的。
“你等會肯定會疼得大叫,我先把你舌頭摘了吧?!?/p>
她右手拿了把剪刀,云剛山的嘴巴已經(jīng)鐵鉤被固定住了,他合不起來,只能被迫張開。
“我不想讓你痛快點,我說了,我得折磨你?!?/p>
云諾的聲音輕快,她哼著小歌,心情很好的樣子。
“先是舌尖……”
“咔噠?!?/p>
舌尖那塊肉被剪下來了,小小的一個尖兒。
“啊啊——啊!”
云剛山痛得整個身體都發(fā)著抖,疼痛如鉆心一般,他掙扎,卻無濟于事。
他的舌頭躲避,云諾不小心在舌頭上多剪了幾個口子。
一些碎肉掉下來,云諾不滿,“嘖,吵死了?!?/p>
她干脆拿了把刮刀,從云剛山的舌根開始,一層一層往下刮,血液四濺,流了他整個下巴。
像刮果皮一樣,云諾割得整齊,人肉的肌理都看得清清楚楚,舌頭被刮成一片一片,但云剛山的血太粘稠了,shi答答糊了云諾一手。
她嫌棄得往他臉上抹干凈,“臟貨,爛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