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性格使然,只默默跟著,并未盤根問底。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宋晟已經(jīng)放松了的注意力,刺青(馬)賦予的耳聰目明的效果,已經(jīng)恢復如初。
身側方向,港生稍有些站立不穩(wěn)的扶了下宋晟的肩膀。
宋晟回頭:“還挺得?。俊?/p>
港生有些蒼白的臉色點點頭:“我,我沒事的?!?/p>
宋晟收回目光,只是道了一句:“抓著我的衣角吧,等翻過這座小山就好了。”
港生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拽住了宋晟的衣角處。
等一行人翻過腳下郁郁蔥蔥的小山后,果然在前方的山腳下,見到了一條清澈的山泉水,正從山間石縫中淌過。
甚至在山泉水的一側,還有一道不太寬闊的山中小路。
路的分叉口方向,甚至還立著一面十分簡陋的木質路標。
分別標注了元朗和北區(qū)兩個方向。
宋晟見狀,心底微微了然。
這片地界果然是新界的西北部,這邊也一向都是偷渡者們最常登陸的幾個口岸了。
……
晨間的山路寂靜無人,兩側的草叢也有些高。
宋晟幾人解決了口渴的問題,順便坐在山泉附近歇了歇腳。
港生清洗了一下手上和臉上的血漬,洗凈過后也確實眼前一亮。
阿武站到山腰上,望了望附近一帶連綿起伏的低矮山脈:“大佬,我們接下來去哪?我有點餓了?!?/p>
宋晟在水里洗凈了牛角匕首沾染的血跡,收好刀后,道:“先找個地方落腳吧,還要再搞幾張身份證件才行?!?/p>
先前從偷渡船的蛇頭幾人身上,倒是搜到了幾張,可除了其中一張和阿武有點像,可以糊弄一下,其他幾張的差別就有些太大了。
尤其是封于修和港生。
兩人一個不足二十的年輕仔,一個剛剛成年的漂亮女人。
蛇頭幾人身上的身份證件,差異化太明顯了,基本上一眼就能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