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著摩托車立在田間地頭的樣子,是那么的玉樹臨風(fēng),蘇箬箬的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被慕喬年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箬箬剛剛把這副“花田帥男圖”晾上繩子,蘇曉曼不知從哪個地方鉆了出來??吹襟梵柙诹罆癞嬜?,不聲不響地走過去,看了看。
蘇曉曼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畫作中的帥男慕喬年。不禁贊嘆道:“姐姐,你畫中的男子長得好帥呀!”
“他是誰呀?我怎么覺得這個人看起來有些面熟呢?”
箬箬不冷不熱地回答道:“不認(rèn)識!”
“不認(rèn)識你還能畫得這么傳神?說假話了吧?”
箬箬有種被人看透心事的狼狽,淡淡一笑,不再說話。
蘇曉曼卻把畫中的帥男放在了心上。
等回到正門這邊,對坐在廳中的母親瞿紅說了姐姐畫作中出現(xiàn)花田帥男一事。
母親說道:“別理她!定是在外邊認(rèn)識了什么亂七八糟的男人,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能遇到什么好男人?”
“是??!你看她穿的衣服,都是好多年前就已過時的,一身的土鱉樣。”
“她那個親媽以為自己的女兒是個千金之軀呢,還是個孩子就買質(zhì)地那么好的衣服?!?/p>
“這下好了,都不時興了。”
“”
這一天,箬箬又騎上單車,背上畫夾出門寫生去了。她再一次來到了花田中間。
向日葵花早已凋謝了,田間地里呈現(xiàn)出一片荒蕪的景象。
遠(yuǎn)處,連綿起伏的黛綠群山,在藍天白云的映襯下,宛如一位樓蘭少女,那么清麗,那么安靜。
箬箬一下子就喜歡上了眼前的景象。
她拿出畫夾,用架子支上,兌好顏料,開始一筆一筆地在畫紙上涂抹起來。
等把遠(yuǎn)處的群山和藍天白云畫好以后,她把自己那個裹著杏黃色頭巾的頭像嵌到了畫作中,沉靜的畫面一下子變得靈動了起來。
箬箬還在專心地畫著,不知不覺,一個帥男的身影靠近了自己的身后。贊嘆道:“好一個‘清秋美少女’,畫得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