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倒也沒什么想要的,只是…想著入軍中不忙之時,能讓屬下回家多陪陪妻子兒子。”
人都是愛家之輩。
憐月點了點頭,拍了拍李將軍的肩膀。
“那是自然,最近這段時間早出晚歸,甚是讓你過于勞累,待到一切事情結(jié)束之后,我同侯爺一起去你家中做客,好好向嫂子解釋一番?!?/p>
李將軍也與憐月附和。
夜晚。
銀枝終于回來,但是身上卻帶著些許傷口。
憐月有些擔(dān)心,立馬讓翠柳拿來了上好的金瘡藥。
“夫人,屬下已經(jīng)盡力…而且也只能夠查出這些地方,再往里他們的守衛(wèi)實在太過謹慎,甚至就連屬下的身影再過快,實在逃不脫他們那么多人的圍剿?!?/p>
銀枝心中也有幾分自愧不如。
一想到憐月好不容易有了一件事情交托于自己的手上。
最后卻還被自己辦砸了。
憐月倒也不在乎這些,朝著那人擺了擺手。
“我原本便也想著你若是能夠調(diào)查清楚,那布局也好,若是不能也無妨。”
憐月拿過了那張布,上面雖然畫的有些歪歪扭扭,但是大致也能夠看得出銀枝所探查過后的那些地點。
而空掉的那一部分,看起來是個巨大的宮殿。
“這一處,你說看看守極多,甚至就連你的身影也無法靠近其一二嗎?”
銀枝點了點頭,“而且那處無論是飲食還是其他,都是被人送進去的?!?/p>
日常需求都被人送進去。
那處又一直緊閉著大門,甚至周圍的看守又是如此復(fù)雜。
這一看。
那屋子里面住著的,要么就是位高權(quán)重,不能夠輕易出面之人。
要么就是是伊爾極為看重的罪犯。
也就是宋鶴眠的藏身之所。
不管是誰。
那處憐月都必須闖上一闖。
說不定控制了那房間之內(nèi)的人。
自己也不必再與比亞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