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因為接觸的久了。
伊爾將軍越發(fā)對面前這個神秘的男人改了興致。
傳聞之中只知道男子曾經(jīng)是在京城生活。
他是京城當(dāng)中的一個侯爺之子。
具體的身份究竟是什么無人知曉。
更不知道他身旁是否有其掛念的人或物。
而如今眼下這副情景看起來應(yīng)該就是他似乎在思念著些什么人或物。
“你也來本將軍這許久,問什么都不說,本將軍也十分看好你這副男子錚錚烈骨,不如你今日便告訴本將軍,你在想些什么,或許本將軍一時高興,還能…替你將人尋回來也說不定。”
他冷哼一聲,實在不愿與其糾纏。
“我不用?!?/p>
他轉(zhuǎn)過頭去,不肯將憐月的身份告知于眼前的這位將軍。
憐月如今身在軍營之中自然是最為安全。
只希望那幾位將軍能夠代他好生照料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同她。
他不肯將那人的人名講出來,這樣伊爾將軍便不會調(diào)查得出這軍營之中尚且還有他的妻兒所在。
而自己的軟肋便不會暴露于敵人之手。
“你這人…有時候還真是頗為無趣?!?/p>
他無奈地攤了攤手,隨后又坐回了椅子上。
宋鶴眠則是別過頭去,不愿與他相談。
——
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月。
憐月也曾嘗試著聯(lián)絡(luò)京城,但實在是遠(yuǎn)水解不了近火。
“這可怎么辦?要不然…讓錦羽和銀枝他們?nèi)?,說不定還可以…”
憐月擺了擺手,讓翠柳去請了軍師過來。
“有件事從始至終我從未問過軍師,也不曾問過他。按今日事已至此,我還是想問你一問軍師,軍師可否能夠據(jù)實相告?!?/p>
“夫人想要知道什么?”
憐月看向他,聲音很是沉重,“眠郎身旁有一位姓吳的大人,原本應(yīng)該和他形影不離,自從我來到此地到今日,我從未見過那位吳大人?!?/p>
“夫人說的是吳琛,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