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將軍也仍舊在此。
從白日坐到黑夜,又從這黑夜做到了白日。
可終究卻一直都沒個結(jié)果。
“再這樣下去,別說那位夫人是否會察覺到異樣,說不定我們找到侯爺?shù)臅r候,怕是都不會喘氣了?!?/p>
“那你說怎么辦?我們就這么點人,難不成闖進去救侯爺?”
“還不是你傻,相信了那羊羔子的話,要不然侯爺又怎會為你…”
“行了。”
軍師瞧著那幾個將軍又吵了起來,連忙開口阻止了他們的動作。
“如今眼下,是該想想解決事情的法子,而不是你一言我一語在這胡謅!”
軍師手中的扇子搖得更加厲害,心上卻越發(fā)煩躁。
外面那守將又匆匆忙忙的闖進來。
“還有沒有點規(guī)矩!這是哪兒?也是你能夠硬闖的?”
“軍師大人,實在不是屬下冒犯,可那位夫人如今就站在議事廳外不遠,還在等著屬下回話。”
“我不是告訴你們,若是那位夫人尋來,就說…侯爺如今身上還有要事,與幾位將軍相商,是不得見的嗎?”
那守將也挺是為難。
“可那位夫人說腹中子嗣難安,非要親眼瞧見了侯爺才算。”
“這婦人就是麻煩,我知道那日就應(yīng)該勸說侯爺將人從哪兒來的便送哪兒去?”
“可不是,挺著個大肚子,這邊疆可不是她…”
“可不是我這樣一個挺著肚子的婦人,隨便能夠硬闖的地是嗎?”
那將軍略帶著幾分貶低的話還未說完。
便聽見門口傳來了那女子的聲音。
軍師心中大叫不好,連忙迎了上去,想將人攔在帳外。
此刻一直守衛(wèi)著憐月的錦羽和銀枝卻在前面開路。
那軍師原本就只能在言語上遮掩一二。
手上的動作可不敢有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