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擺了擺手,又再度開口。
“我?。∪缃襁€不知有多少活頭,再往后偌大的宋侯府都得交給她同眠兒,到時候還請幾位老姐妹多幫襯幫襯。”
“你說的這叫什么話!”
坐在與宋老夫人最近的那白發(fā)蒼蒼的女子開口。
“我的好妹妹,你瞧瞧我都老成這副樣子,都還不曾說生啊死的事,你今日又何必說這些,快呸一呸,將這晦氣都呸走?!?/p>
宋老夫人也伸手拽住了那女子的手。
“好姐姐,我啊身子早就已經(jīng)不像從前那般硬朗,哪里能抵得過老姐姐,倒是想請老姐姐看在我的面子上,若我真沒了,好好照顧我家這幾個小的?!?/p>
“不說這些,不說這些!”
那老婦人的眼中也露出了幾分淚光,可卻也強忍著。
底下的幾人眼眸之中也帶著幾分恍惚。
不太愿意親近憐月。
卻也不好扶了宋老夫人的顏面。
“諸位聽我一句話。”
那老婦人轉(zhuǎn)過身去,目光落在幾人身上。
“我們幾個姐妹從年少時便認(rèn)識,你我都了解宋老夫人是何等心思,人是她認(rèn)定了的媳婦,那么自然不是如外界所傳的那般不堪,我們也不得猜測。”
那幾人連忙低下了頭,不敢言語。
“幾位伯母?!?/p>
憐月也知有些事只是一味逃避,卻根本換不回什么。
“我知道諸位對我猜測良多,但我也想同諸位說一聲…莊家之事與我毫無關(guān)系,我與諸位一樣,是東窗事發(fā)之時,才方知其中真相。”
有些事就如余嬤嬤所說的一般。
只有憐月自己站出來。
才能夠光明正大的告訴所有人,此事與自己無關(guān)。
“我痛心于父母所做,但我自幼便是抬不起頭的私生女,實在無法了解莊家之人都在做些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