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和三叔也皺眉開口。
“我的條件過分?哼!他差點把我害慘,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怎么就過分了?”
許大茂冷笑,眼神中已透出一絲狠厲。
“不想讓我動手?行!我現(xiàn)在就去稽查局舉報!告他故意傷人!不想斷子絕孫,就讓他下半輩子蹲監(jiān)獄!”
“不行!”“不可能……”
許大茂的話一出口,易忠海、傻柱以及坐在角落的聾奶奶全都變了臉色。
聾奶奶最沉得住氣,一直沒說話,但臉色明顯陰沉下來。
“許大茂,咱們是一個院子的鄰居,何必這樣?”
易忠海黑著臉,語氣不滿。
“傻柱也不是故意的,不然也不會傷得這么重,何必鬧到稽查局?”
“是啊,許大茂,都是鄰居,何必搞得這么大?”
劉海中也按捺不住了。
眼看快過年了,如果再叫警察介入,事情就復雜了。
傻柱的事先不說,三個大爺?shù)奈恢每峙露家獡Q人。
這個結(jié)果,劉海中無法接受。
“眼看就要過年了,鬧大了不吉利,也不利于我們大院的名聲!”
快過年了,劉海中情急之下連這個借口都搬出來了。相比兩位大爺?shù)幕艁y,傻柱卻是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
“孫賊!你別嚇唬我,想去找稽查就去?。∥疫€能怕你不成!”傻柱怒極反笑,直接罵了出來,“生不出兒子是你自己的問題,別賴到我頭上!”
傻柱此刻已經(jīng)豁出去了,完全不顧后果,開始耍起無賴:“你以為拿兩張紙就能顛倒是非?兩年的事,誰又能說得清?你說是我打傷了你才生不出孩子,我說是你自己摔的,現(xiàn)在成了太監(jiān)!你要告我故意傷人?那我倒要告你誣陷!”
傻柱越說越有條理,最后甚至帶著一絲興奮,“稽查查不到那時候的事,就算許大茂鬧也沒用。”
“傻柱,你這話什么意思?”婁曉娥聽到這話,氣得臉都紅了,指著傻柱怒斥,“大家都看見你打了許大茂,你現(xiàn)在想抵賴?”
“沒錯,我是打了許大茂,可誰能證明我傷到了哪里?院里人誰作證?你婁曉娥當時又不是他的媳婦兒。”傻柱一臉得意。
許大茂和婁曉娥被氣得發(fā)抖,卻一時說不出話來。就在此時,一個戲謔的聲音打破了僵局:“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做個證。”
除夕夜,祝大家新年吉祥,平安喜樂,團團圓圓,和和美美!
聽見這聲音,在場的人都愣住了,紛紛回頭看向說話者,四合院瞬間安靜下來。
”咔吧””咔吧!”
兩陣清脆的嗑瓜子聲,在這寂靜的空間里格外刺耳。
”你們都這么閑?”
張建設抱著小暖暖,一邊嗑瓜子一邊滿臉無辜地說:“傻柱說要證人,我能替許大茂作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