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月了,但這里依舊悶熱異常。
蚊蟲在耳邊嗡嗡直叫,轟炸機一樣盤懸著,隨時會撲上來叮上一口,令人煩不勝煩。
“該死的蚊子!”
樓頂負責(zé)瞭望的那名警衛(wèi)低聲咒罵了一句,一掌拍在脖子上,將一只饑不擇食的蚊子拍死。
他罵罵咧咧的,顯得滿腹怨氣。
今天他負責(zé)屋頂放哨,從傍晚到現(xiàn)在就沒離開過這里。
樓下的酒肉香氣飄上來,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他看了看表。
到十二點自己就可以換班了,到時候一定去廚房找點剩菜拿瓶好酒慰勞慰勞自己的腸胃,然后再美滋滋地一覺睡到大天亮。
現(xiàn)在屋里屋外都是保鏢和武裝警衛(wèi),這里又是老大霸猜的地盤,誰敢來這里搞事?
搞得大家神經(jīng)兮兮各種緊張值班,簡直就是多余嘛!
走到樓頂護欄邊,警衛(wèi)伸出腦袋朝下看了一眼。
幾輛越野車停在屋前,前門那些兄弟身旁多了幾個虎背熊腰的保鏢,是剛才隨越野車一起過來的武裝人員。
“哼!”
他對這些兇神惡煞的家伙沒有什么好感。
他見過這些家伙。
一個月前,他們也來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