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喜帶著幾分威脅的目光落在沈槐序身上。
他故作幾分為難,但實則早就已經(jīng)忍不住的脫口而出。
昨日蘇喜那給自己壯膽的樣子,讓他更是誤會蘇喜與江臥云之間的關(guān)系。
“你想知道?”
他站起身來,將姜小梨拉到了身后。
“告訴你也無妨?!?/p>
他掐著腰,姨夫似乎按到了蘇喜的命脈上的樣子。
“他!江臥云!走了!自己一個人乘坐了港口的輪船,再也不會回來了!”
每一個字都重重的敲在了蘇喜的心中。
他果然是個白眼狼,就這樣直接離開,連一句實話都沒和她說。
至今為止,蘇喜都并不知曉他的身份,更不知道…他的一切。
蘇喜咳了兩聲,臉色也變得有幾分漲紅。
沈槐序以為自己終于抓住了她的把柄,大聲笑道。
“我就知道你對他一定是有著別的心思!現(xiàn)在好了人被你嚇跑了!我看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對別人有其他的心思,你活該一輩子孤寡?!?/p>
他挑釁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蘇喜抓著衣服領(lǐng)子,拉到了墻角。
“再說一遍,大人的事情你少管,還有!誰教給你的那些話!隨隨便便一句話便說別人曖昧不清,你知不知道要是被什么人聽了去,會害人命的?!?/p>
這里雖不比末世危險,但卻也沒比末世好上幾分。
這里的人,他們的思想固化,甚至覺得男女之間必有大防。
若是剛剛沈槐序的那幾句話,傳到了外頭去,她現(xiàn)在怕是要被人拽到河邊吊了豬籠。
“你就是對不起我爹!你知不知道村里頭都笑話著你一個女人要拋頭露面的賺錢,說你不守婦道……”
沈槐序經(jīng)常為蘇喜去送貨,有的時候騰不開,還會去給龐何他們送飯。
一來二去倒也聽到了不少風(fēng)聲。
這些話全都壓在他的心底,讓他永遠都難以平靜。
沈槐序雖然早就知道面前的女人不再像從前那般安分守己。
但卻也想保全父親的顏面。
“我對不起你爹?”
蘇喜越聽他的話越覺得氣憤。
到底是誰對不起誰?!
他爹把他這個半大的孩子就這樣扔在了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