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俱樂部聯(lián)賽開始之后,英美里女士在自家社團里的出勤就更加隨意了。
雖然她本來就沒在乎過——一開始就是沖著宣傳單上面‘出勤自由不開會’的標(biāo)語去的——但至少對部長坂本和其他人來說,是完全不介意她的消失了。
【拜托!那可是德久英美里!】,此言已經(jīng)成為了體育愛好者聚集地社團的新標(biāo)語。
“德久是不會有錯的,如果覺得她有錯,請參考
黑心經(jīng)理第二百四十五天
四年后。
東京成田機場。
經(jīng)過漫長的十五個小時飛行,
一手一只巨大行李箱的英美里同學(xué),此時已經(jīng)瀕臨怒氣臨界點。
雖然并沒有人惹她,但世界上是沒有人能夠在飛機上待十五個小時,
還保持好心情的。
更不用說十一月的東京,她必須要套上又厚又重的大衣才能保暖。
又是長途飛行又是兩個箱子,
肩膀還被壓得酸痛,換了誰都會不高興。
不管是任何一個熟人在這里,
都知道這時候最好是別打擾,
一句話都別說,
否則引火上身絕對沒一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