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在理智邊緣掙扎的沈溪淙,在吸入了他的信息素后徹底失控,猛地把人壓在身下,邊在他臉上脖子上狂吻邊撕扯他的衣服,動作粗魯?shù)孟褚阉核椤?/p>
裸露的皮膚接觸到冰涼的地板,以及身上傳來的疼痛都讓高熾感到不適,但是這些和沈溪淙火一樣的熱情相比都算不了什么,所以他沒有掙扎,反而將人抱得更緊。
沈溪淙身上燙得仿佛要將他融化,從未感覺自己被他如此需要,即使是因為藥效的作用,他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沈溪淙,你終于為我瘋狂了。
沈溪淙的整個感官世界一片混沌,恍惚看到一張熟悉的臉,表情既像是幸福又像是痛苦,好像還看到淚水的痕跡,聽到了忽遠忽近的哭聲。
“嗚嗚……我要死了……”
那就一起死吧,他殘忍地想。
醒來時發(fā)現(xiàn)天亮了,自己躺在地板上,懷里蜷縮著一具赤裸的身體,體溫高得可怕,身上布滿扎眼的痕跡。
沈溪淙顧不得其他,先把人抱到床上蓋上被子,然后給家庭醫(yī)生打電話,這個樣子送去醫(yī)院沒法解釋。
家庭醫(yī)生看完高熾的情況說是高燒引發(fā)的昏厥,補充一下生理鹽水和葡萄糖,應該很快就醒了,沈溪淙這才松了一口氣。
家庭醫(yī)生一臉嚴肅地提醒他要節(jié)制,這么搞容易出人命,沈溪淙尷尬地答應了一聲,把人送走了。
把點滴的速度調慢一些后,沈溪淙回到自己房間,四處找了找,看到地上有一個空的注射器,撿起來端詳了一會兒,然后給一個在警局工作的戰(zhàn)友打了個電話,接著開車把注射器送到了他那里。
當天晚上朋友發(fā)來了化驗結果,剛好高熾也醒了。
沈溪淙把化驗結果扔他身上,“原來我以為你再瘋,起碼還是個人,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你就是個chusheng,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人!”
高熾虛弱地笑了笑,“對,我是chusheng,那么請問,昨晚騎了我一整宿的您,又是什么呢?”
沈溪淙臉色變得很難堪,突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早知道我就應該一把掐死你!”
高熾把手覆蓋在他手上,施加壓力,“你最好馬上掐死我,否則以后就得經(jīng)常當chusheng了?!?/p>
沈溪淙猛地把手抽出來,“解藥呢?”
“沒有解藥,或者說我就是解藥,你永遠別想擺脫我了沈溪淙,哈哈哈……”
沈溪淙看著狂笑不止的高熾,像看一個怪胎,等他停下來后,說道:“我要搬出去住?!?/p>
高熾淡定地看著他,“隨便,但愿你到時候別又回來求我?!?/p>
沈溪淙丟下一句“你做夢”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是我老婆,你不心疼我心疼
45他是我老婆,你不心疼我心疼
當晚沈溪淙就從家里搬了出去,他沒說搬去哪里,高熾也沒問,反正到了下一個易感期,他就會乖乖回來的。
隔天馮琦找他做了一次回訪,問他藥效怎么樣。
高熾劈頭蓋臉把他罵了一頓,“他沒怎么樣,我他媽差點丟了小命!”
馮琦看到他脖子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能想象戰(zhàn)況有多慘烈,“你他媽傻啊,我不是給了你一套鎖鏈手銬小皮鞭嘛,你得配合著用啊,你哪能直給啊,你那不是白送人頭嗎?”
馮琦越說越來氣,“合著費了半天勁,光讓他一個人爽了,你個不爭氣的東西!”
“我……用不習慣那些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