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穆迪教授,您真的不用為了我……別再說了……我想要出言阻止,但卻實在張不開嘴唇。
他成功了,大家的關(guān)注重點全被這位“晚節(jié)不?!钡耐诵莅亮_吸引了去。“你懂什么?她是個天才,她什么都能學(xué)會!作為教授,我就是想試試看她能學(xué)到什么地步!你以為她很配合嗎?黑魔咒?要知道她平時連昏迷咒都不忍心用!但是她怕我!”
……等等,您編得有點假了吧……
“你很在乎不可饒恕咒是嗎,伊戈爾·卡卡洛夫?抬起頭看著我!我告訴你,這些都是我強行教給她的——奪魂咒、鉆心咒、還有死咒!我會拿毒蜘蛛做實驗逼她觀看,因為我就是個整日酗酒的老瘋子!怎么樣,你相信了嗎?你滿意了嗎?現(xiàn)在你他媽的可以讓她去接受治療了嗎?!”
“哦,孩子們,穆迪教授有些醉了——”
在鄧布利多和穆迪的男中音雙重奏下,我終于兩眼一黑,倒在了旁邊的斯內(nèi)普身上。比起項目得分我更擔(dān)心穆迪,他絕對會因此被革職的。在那之后他還要再接受處罰嗎?
他會不會被抓進(jìn)阿茲卡班?還是說被送去阿卡姆?阿卡姆至少可以探視——哦,等等,這里沒有阿卡姆……我大概也瘋了。
【
作者有話說】
原作沒提到的設(shè)定都是我瞎編的,不要杠我……
春困厭厭
◎肘,睡覺去◎
在這場混亂的鬧劇后,我逃避現(xiàn)實般直接睡到了三月份,但考慮到二月份的天數(shù),實際上我并沒有打破自己之前創(chuàng)下的昏迷記錄(但愿今后也不要打破)。醫(yī)療翼空蕩蕩的,守在我床前的只有斯內(nèi)普一人,仿佛早就知道我會在此刻轉(zhuǎn)醒,他低垂著眼睫,遞過來一杯還冒著熱氣的藥水。
等等,這副場景有些熟悉……同樣的病床,同樣的水杯,同樣的緊閉雙唇一言不發(fā)的院長大人……
“不要,您喂我嘛?!庇谑牵退膫€月前一樣,我望向他軟綿綿地說道——和四個月前不一樣的是,這次是真的沒力氣。
斯內(nèi)普微微一怔,沉默地坐在床邊,用另一只手臂小心翼翼地幫我撐起了身子。那杯溫度適中的藥水透著淡淡的苦味,但對于頭腦昏沉的病人來說卻能更好地提神?!斑€有嗎?”望著空了的杯底,我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
“抱歉。”他終于開口了。
“哦,沒關(guān)系,熱紅茶也行?!?/p>
“……”
斯內(nèi)普破天荒地略過了我的訴求。不同于支撐著我后背的那只不敢發(fā)力的左臂,他的右手緊緊地握著玻璃杯,像是要把它捏碎?!氨福沂钦f,我沒能讓你第一時間接受治療。在當(dāng)時的情況下,我沒能站出來?!彼穆曇衾潇o得可怕,就像在課堂上毫無感情地審判犯錯的學(xué)生——他從不會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他現(xiàn)在是在審判他自己?!拔覜]有帶你離開,還放任卡卡洛夫?qū)δ愠鲅圆贿d。如果不是穆迪……”
“我想您比我更需要一杯熱紅茶。”理解了斯內(nèi)普言語中的愧意后,我溫和地打斷了他。“如果您當(dāng)時執(zhí)意在眾人面前帶走我,只會讓尚未解決的問題變得更加復(fù)雜?!畐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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