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太久了,許多都陌生了。
枕邊人的氣息漸漸泛起了鼻音,她快要睡著了。
可……
帶著薄繭的指腹像是蝸牛一般,一點點游走在她雪白的面上。
盈時忍了很久終于忍不住睜開眼,那雙眼中已是shi漉漉的一片。
她渾身散發(fā)著一股靡艷,貝齒卻還是在他湊上來時,重重咬了他一下。
“我懷孕了,不能的……”
“盈時,
你猜猜我給你帶了什么東西?”
“盈時,你快點別玩了!回頭來看我!”
“看看我!”
正在蕩秋千的姑娘瞧著身型年歲不大,這個年紀正是最好玩的年級,
饒是少年在她身后喚了許多聲她也不肯停下來,
每每速度慢下來,她便是腳尖輕輕一蹬,整個秋千又開始高高晃蕩起來。
少年像是一個搖尾乞憐的小狗兒,
從圍墻上跳下去追在她身邊,
圍著她的秋千架一圈又一圈。最后等不及了,生氣的跑上去將她的秋千繩拽住,姑娘一時收力不甚,
往前栽了下去。
少年拿著自己的身體當(dāng)肉墊,疼的齜牙咧嘴還要被毫發(fā)未傷的少女罵著。
“我錯了我錯了,
你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
少年獻寶一般小心翼翼從懷里取出一個油紙包,一點點展開。
少女這才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看他。
那是一張模糊的臉。
雖怎么也看不清相貌,卻知曉她生的很白。
陽光透過樹梢落在她嬌嫩的輪廓上,一點點往那張雪白的面上勾勒出瑰麗的橙金剪影。
一切都像是朦朧的遙不可及的夢。
夢主看著另一個年輕時的自己,厚臉皮的將自己千里迢迢從京城西坊買到的梅干往姑娘的唇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