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日夜,他甚至厭棄自己。
可如今,她告訴他,她并非觸不可及。
她正值年輕,她不該葬送自己的一輩子,她想要一個孩子,一個梁冀的孩子。
可是如今弟弟死了,只能自己給她一個孩子。
對……弟弟死了。
她們之間并沒有任何阻礙。
自己只是為了給她一個孩子……僅此而已。
他終是有了旁的動靜。
他滾,燙的大掌試探著伸進她的衣袖里,攥住了那截不見天日,白的發(fā)膩的腕子。
她的手腕很軟,很軟,她動情時,渾身都粘著一層香汗。
男人粗糙的指腹反復(fù)的,不知疲倦的按壓著,揉弄著,卻是不曾再探一步。
她纖細的脖頸微微后仰著,搭在男人寬闊的肩頭,他臉頰與她柔軟的鬢角緊密相貼著,氣息間充斥著她脖頸間淡淡的幽香。
盈時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衣襟帶子上。
梁昀額側(cè)浮現(xiàn)出幾條若隱若現(xiàn)鼓起的青筋,笨拙的親手撥開。
大片白膩膩的肩頭露了出來,她渾身白的發(fā)光,少女藕荷色的肚兜像是裁小了一般,緊緊包裹著兩團白肉。
梁昀瞳孔一縮,重新給她披上衣裳。
“兄長……”盈時嗓音里已經(jīng)含了哭腔,她渾身無力的倚靠在他身前,“你不想,不想嘛……”
盈時才說著,便是一陣驚呼,她只覺得裙邊微涼。
裙擺搖曳,一處山丘一般的起伏,緊緊抵在了她的臀,肉上。
隔著兩層衣料,她也能感受到那處硬邦邦的肌理。
她幾乎要被灼燒一般,似乎受了驚嚇清醒過來幾分,笨拙的往后看去。
她想要看看,憑什么他看了自己,捏了自己,自己卻什么都沒看見他。
這般不公平。
梁昀卻是不準她看。
他往日待她溫和,今日嗓音沙啞的厲害,伸手捂住她潮shi的眼睫,將她頭重新掰了回去。
他幾乎是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