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塹這人疑心病比關(guān)應(yīng)鈞還重,必須找一個順著陸塹心意的理由才能搪塞他。
不論怎么說,陸塹的腦子和心一樣臟,估計覺得他和關(guān)sir弄過了。
簡若沉收拾干凈自己,確認沒有一丁點破綻才動身回2123
距離他們報警已經(jīng)過去28分鐘。
再過一小會兒,緝毒警察就要到場。
他推開2123的門,步履有點蹣跚地往里走。
陸塹瞇起眼,狐疑道:“你去干什么了?怎么穿了羽絨服?”
簡若沉:“洗手間那么冷。”
陸塹思緒一滯。
也是,那步履蹣跚怎么說?
蹲久了腿酸?就算是解大手也不至于去將近一刻鐘吧?
他盤問:“你做虧心事了?”
簡若沉裹緊自己的羽絨服,用肚子頂著飯盒,嘟囔:“沒你干過的虧心事多?!?/p>
他感覺飯盒要掉了,于是伸手捧了一下。
陸塹:……
他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
做了虧心事的人會這么囂張?
“你捂肚子做什么?”
簡若沉:……
我窩藏了你的犯罪證據(jù)。
他心思電轉(zhuǎn),小心翼翼把臉埋到關(guān)應(yīng)鈞頸窩,然后道:“弄太里面了,難受?!?/p>
關(guān)應(yīng)鈞:……
幸虧是有帽子和口罩,不然他此時此刻震撼的神情,必定會暴露他們之間清清白白的關(guān)系。
陸塹冷著臉站起來。問不下去了,情不自禁想要東想西想。
面對這個周旋了十幾分鐘仍然沒摘下口罩的男人,他覺得自己徹底輸了。
現(xiàn)在又不可能去掀男人的帽子,如果真是同行,這樣做就是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