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于泉夏江來說,這些流言根本沒能對她產(chǎn)生半分影響。
畢竟她是‘某地下組織頭目’,其他人敢在背后談論她,但絕對沒人敢在她面前哪怕用半個不友好的眼神看她一眼。
而只要不舞到她面前來,對她來說,這些事情就不存在。
啊,甚至有些人看見她在走廊上都會如同摩西分海一般給她避讓。
泉夏江大概猜到傳聞變成什么樣,但她竟然覺得這種感覺還不錯,就這樣傳吧。
在對于在各個階層都深深滲透著’同調文化’的日本來說,絕大多數(shù)人都把和周圍人采取一樣的行動放在首位。
在這其中,泉夏江從小開始就一如既往地突出,不讀空氣、也不說場面話,也不委屈自己融入任何圈子,關鍵是沒人奈何得了她。
有部分同學暗中羨慕她不受約束,又因為同時她偏差值高,暗地里有不少仰慕者,其中基本都是女生。
對于一個身高比學校里絕大多數(shù)男生都更高,態(tài)度也更強硬的女生,某些自尊心受挫的男的會在背地里怎么議論,其實很容易猜到。
曾經(jīng)國小有男生給她取綽號叫她母猩猩,被她當場揍掉了一顆牙,從此后三年都避著她走,叫了家長都沒用,她有一個完全站在她這邊并且有手段的老媽,所以在那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敢當面挑釁她。
擺在明面上的東西她可以暴力解決,但背后的言論她無法控制,久而久之,她早就學會了無視這些事。
除了真的被不良攔下來土下座求她當老大的時候,以及要解決借著她的名聲在外面招搖撞騙的混混的時候。
這天的午休,她剛走出教室,走廊迎面遇到及川徹和走在他身側的巖泉一。
“哦!小泉!”及川徹笑容燦爛地朝她揮手。
“怎么了。
”泉夏江停下腳步,眼神卻看向了巖泉一。
“抱歉,泉同學,真的很不好意思”巖泉一想要拉著及川徹鞠躬道歉卻被對方阻止。
“別鞠躬啦,小巖,本來外面就在傳小泉霸凌我們,你再這樣’卑躬屈膝’的,不是順了他們的意嗎?”及川徹說。
“那個啊,我不在意。
”泉夏江說,“那些對我來說無所謂。
”及川徹當然知道那些事情影響不了她了。
短短幾天接觸,泉夏江給他的感覺就像森林里一汪深不見底的水潭,不管是擲入的石子也好,飄落的樹葉也好,落入這水潭都會被吞噬,掀不起任何波瀾。
“啊~那怎么行,我和小巖會很愧疚的!”及川徹說。
“”他愧疚個毛線?。r泉一磨了磨牙,強壓著沒出聲。
如果不是為了幫幼馴染擦屁股,這件事到底和他有什么關系?“其實很好解決啊。
”及川徹笑瞇瞇地豎起一根手指,“只要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其實關系很好,相處得很和諧,那些謠言當然就不攻自破了。
”“容我拒絕。
”泉夏江干脆利落地回答。
“不要啊小泉~你再考慮一下,你不是打過排球嗎,我可是王牌二傳哦,你再試一下,不管你因為什么退部,我保證會讓你重新愛上這項運動的!”“我要去吃飯了,再見。
”她繞過這兩人就往前走。
“我們和你一起啊~”巖泉一:我們?這次被拖走的是巖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