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秦淮茹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傻柱的視線中,他才一臉癡漢笑容地朝家里走去。
剛一進賈家門,傻柱就被里面的惡臭給熏了出來,這下他可犯了難。
傻柱心想:“不行啊,這要是在里面再睡上一晚上的話,那自己身上豈不是又被腌入味了?到時候……”
思考了許久,傻柱還是沒能想出一個好辦法,最終他將希望寄托在了自己的好易父身上。
傻柱走進易家,朝正在吃飯的易中海夫婦哀求道。
“一大爺,我今天中午在食堂的事兒您也聽說了吧?賈家屋里太臭了,在里面睡一晚,第二天早上起來身上全是那股味道。
我們主任放話了,我身上要是再有那股味道的話,我可就在食堂待不下去了,一大爺,您老無論如何也得幫幫我??!”
面對自己好大兒的哀求,易中海露出了一個苦大仇深的表情回答道。
“柱子,不是一大爺不幫你,實在是一大爺也沒什么好辦法啊!就賈家房子現(xiàn)在的情況,我估摸著沒個十天半個月的時間,那屋里的味道可小不了。
你說你也是的,你怎么就答應了賈家把雨水的房間也換給他們呢?”
傻柱來這里可不是聽易中海說教的,他隨意的敷衍了幾句易中海后,就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一大爺,您老能不能讓我在你們屋里借住幾天,您放心,我不白住,在你家住一天我就給您兩毛錢的租金。
而且我以后肯定會記得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的。”
看著傻柱那副混不吝的樣子,易中海也是陷入了沉思。
他對于傻柱所說的租金其實并不看重,但他卻是不想失去這個拉攏傻柱的好機會。
要是傻柱能和他住在一起,在他耳提面命的潛移默化影響下,說不定傻柱就能從賈家寡婦那溫柔陷阱中脫離出來。
到時候自己這個易父就是傻柱心中最信任的人了……
正當易中海嘴角上揚準備答應下來時,看到身旁的一大媽,他忽然想起了在派出所看到的一段筆錄。
筆錄上據(jù)傻柱自己交待,在他十幾歲時,曾多次偷窺一大媽洗澡。
雖然如今的一大媽已經(jīng)年近五十,但傻柱這個老光棍竟然連賈張氏的褲衩子都偷,他能對賈張氏有這樣的邪念,那對自己老伴兒……
越想越不對勁的易中海,覺得還是不要引狼入室為好,否則萬一傻柱犯病了,那自己這把老骨頭還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打定主意后,易中海露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朝傻柱開口道。
“柱子,不是一大爺不幫你,主要是實在不方便吶!雖然一大爺一直把你當親兒子看,但你畢竟不是大爺?shù)挠H兒子。
要是一大爺一個人也就算了,可家里還有你一大媽呢,家里住這么一個陌生男人,這對你一大媽來說也的確是不合適對嗎?”
被自己的好易父拒絕,傻柱委屈得像一個兩百斤的孩子,他無助地朝易中海道。
“一大爺,那我可該怎么辦啊,難不成我真要被發(fā)配去清潔隊不成?”
易中??嘀樝肓撕靡粫砰_口道。
“柱子,一大爺給你想了兩個辦法,你看你想用哪一個。”
在傻柱期待的目光中,易中海娓娓道來。
“第一個辦法也是最好的辦法,那就是你去找賈家把雨水的房間要回來,你搬到雨水的房間去住?!?/p>
見傻柱不為所動,易中海就知道他還是在秦淮茹面前拉不下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