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朱蒂老師,”她輕聲說。
“那黑川同學(xué),今天你先回家,我現(xiàn)在就去找主任,如果在問題解決之前再碰到你說的類似情況,”朱蒂緊了緊黑川奈的手,在放下去的瞬間,少女的袖口甩出了什么東西。
黑川奈嘴角猛地一撇,糟糕!她想撿起那東西,卻被朱蒂搶先一步。
朱蒂定睛一看,是一個藍綠色的小瓶子,大概拇指大小。
“消除……疲憊……眼藥……水?”她念出瓶子上方的字。
還沒等她多看幾眼,瓶子就被奪走。
女學(xué)生把瓶子藏到身后,目光游離就是不敢看朱蒂,尬笑著,“朱,朱蒂老師,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我還和其他同學(xué)約了一起回家。
”少女的目光和朱蒂相碰觸,一觸即分,背過身甩腿就跑。
朱蒂一個人坐在教室,越想越不對勁。
離開前那女孩的那雙墨綠色的雙眼跳躍靈動,哪像是落過淚的委屈樣?她望著被關(guān)上的教室門,走廊外只有零零散散的腳步聲。
教室里,她的手指擦過課桌的桌面,凹凸不平的手感讓她留意。
金發(fā)的年輕英語教師趴在桌子上仔細(xì)看,在桌面上用利器刻著幾行大字,她越看越是心驚。
帝丹高中作為東都名校,豐富的社團活動在全國是出了名的優(yōu)秀。
黑川奈背著書包在校園里閑逛。
在問過之后才對這起案子產(chǎn)生好奇的。
”“大多人指的是?”黑川奈問。
松沢千紗思考幾秒,回答,“一開始是只有記者和警方,后面幾天陸續(xù)有立原的同班同學(xué)、老師,以及零零散散其他學(xué)校的人都有過。
”“記者?”“嗯,”松沢千紗點頭,“雖然這個記者當(dāng)時遮遮掩掩,但我還是問出了點苗頭,好像是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在好幾年前在隔壁杯戶的學(xué)校也發(fā)生過學(xué)生zisha案件。
”“這樣嗎?”黑川奈沉思,開口道,“但我記得,日本的zisha率挺高的,為什么會把兩個不同町的案件聯(lián)系在一起?”松沢千紗的神情變得有些古怪,她忽然起身把教室的門鎖上,湊近其他四人,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審視著其他四人。
“是川本憲一?”黑川奈直接開口。
“別提那人名字!”松沢千紗把食指豎在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