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奈僅僅只是呆滯一秒,眼神快速掃過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柯南,便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回答,“如果是某個叫工藤新一的名偵探的話那可就錯的太離譜了哦,畢竟工藤新一這名字一聽就是男的吧。
”“嗯嗯嗯嗯,新一哥哥是哥哥呢!”柯南緊接在后面回答。
石下敬次卻搖搖頭,“不是那個名偵探,”他那雙藏在白色眼睫下方的三角眼盯著黑川奈,“就是黑川小姐你。
”少女靠在椅背上朝毛利小五郎聳肩。
“當(dāng)然,毛利先生的委托費還是會按照原定的數(shù)額打到您賬戶上,這個也請您不必?fù)?dān)心,”石下敬次補充。
既然雇主都這么說,毛利小五郎是有再多意見都只能憋回肚子。
“那說吧,到底是怎么了?”黑川奈雙手環(huán)著胸。
“有人想殺我。
”主客廳中安靜了幾秒,石下敬次沉下臉,說出幾個令人不安的字眼。
“什么?!”毛利剛坐下的屁股又離開了椅子。
柯南的神情也變得嚴(yán)肅。
石下敬次環(huán)視著眾人的表情,目光最終落在黑川奈身上。
這小姑娘還在和美森好永使眼色,暗示自己杯子里已經(jīng)空了。
似乎是察覺到老人正在盯著自己,于是她眼睛提溜一轉(zhuǎn),食指擊打瓷杯杯沿,“不可能啦不可能,肯定是老爺爺你上了歲數(shù)生理反應(yīng)啦,”她向前來添茶的女傭小聲道謝,接著說,“不是經(jīng)常有那種報道嗎?養(yǎng)老院里的老人都會有被害妄想癥,其實只是歲數(shù)太大了罷了。
”她擺擺手,“人啊,活在世上,只要不是殺到面前了,都不必過于擔(dān)憂。
”女傭離開的腳步一僵,加快了消失的腳步。
徒留黑川光的輕笑聲。
“啊,不好意思,”他徑自笑了好一會兒,才道歉。
其他人:并沒有覺得你有多不好意思好嗎!黑川光將笑容收斂幾分,問,“為什么石下先生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其他人把手放在膝蓋上,身體前傾,凝神細(xì)聽。
主客廳中一片寂靜。
氣氛渲染到這,石下敬次給了身側(cè)的美森好永一個眼神,老婦人從側(cè)門進(jìn)出,回來的時候手上抱著一個差不多二十公分左右的紅色絨箱子。
她把箱子放在茶幾上,打開,露出其中堆成小山一樣的白色信件,信封皮上除了右上角的簽收時間外什么字樣都沒有,里邊倒是鼓鼓囊囊,除了信外還塞進(jìn)去其他東西。
在石下敬次的允許下,毛利小五郎和黑川光各自取出其中一封。
黑川光在黑川奈面前打開取出信封里的東西。
“石膏像?”毛利小五郎叫道。
他從信封里掏出一塊約莫十公分的純白石膏像小人。
“這下面好像還有文字,”黑川奈握著男人的手,把石膏翻了個方向,“呃呃呃……a……ao……”“θνη,”黑川光不加遲疑地幫助自家學(xué)識還不夠充足的主人。
“雅典娜?”小蘭聽說過這個讀音,她學(xué)著黑川奈的樣子翻開父親手上的石膏像,同樣是陌生的英文,她把那枚石膏交給黑川光,“黑川先生,這個能幫忙看看嗎?”“當(dāng)然,”黑川光笑著接過,只需一眼,在其他人眼中陌生的單詞就流利地從那張嘴里發(fā)出,“pα。
”陌生的讀音讓在座大眼瞪小眼。
“赫拉,希臘神話中奧林匹克主神之一,”柯南的鏡片閃著光,“石下先生,我能再看看其他信封嗎?”石下敬次點頭,示意他們可以繼續(xù)往下看。
十一封信,每封信都帶有相同大小但細(xì)微不同的石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