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漢臉色煞白,當場跪下來磕頭。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p>
“我們一家安分守己,是四鄰八舍出了名的本分人,您可不敢讓我們背上殺頭的罪啊。”
張老漢急的就差哭出來。
魏冉說道:“只要我不被認出來,你們是不會有事的。”
“去拿一些你兒子的棉衣給我穿,從現(xiàn)在開始咱們是父子關(guān)系?!?/p>
張大娘哆哆嗦嗦點頭。
張老漢面露為難,似乎在做思想斗爭。
片刻后,他似乎做出了重大決定,咬牙點頭道:“爹,你說咋整就咋整,我們都聽你的?!?/p>
魏冉好懸一口氣沒上來給憋死。
他盯著張老漢蒼老的臉看了半天,揉著太陽穴一臉無語。
“你個憨批,我的意思是,你們從現(xiàn)在開始扮演我爹娘?!?/p>
“屋里的女人,是你們剛小產(chǎn)的兒媳,記住沒?”
張老漢一愣,連連點頭。
“記住了記住了?!?/p>
魏冉從張老漢夫婦房中出來后,身上穿著破衣爛衫,直接走進了柴房。
很快柴房內(nèi)炊煙裊裊,他也弄的灰頭土臉,發(fā)如雞窩,像個乞丐。
六名玄甲衛(wèi)進入院落。
張老漢夫婦戰(zhàn)戰(zhàn)兢兢,卻也努力的表現(xiàn)出自然。
帶隊的玄甲衛(wèi)攤開一幅畫像。
“你們兩個,見沒見過畫上的人?”
張老漢夫婦仔細一瞧,頓時心中咯噔一聲。
這畫上的人,不就是昨夜叩門那位公子?
“沒,沒見過?!?/p>
老夫婦同時搖頭。
玄甲衛(wèi)接著問道:“你們家里都有什么人?”
張老漢陪著笑道:“軍爺,家里就我們老兩口和兒子兒媳?!?/p>
“去年我家大郎不是剛被征召入伍嗎?怎么今年又來征兵?”
“我可就這么一個小兒子了,得留下來傳宗接代呢,您可別給征召走了。”
玄甲衛(wèi)道:“我們不是來征兵的,是來找人的。”
“你們幾個,把房間挨個搜一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