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武“哎呦”喊痛。
“男子漢大丈夫,喊什么疼?”錢富貴板著臉呵斥道。
他向前走了幾步,大手一把抓住兒子錢武的右手臂,
接著稍稍一用力,把整條手臂往上輕輕一推。
脫臼的關(guān)節(jié),接上了。
“哎,我好了,不疼了……”錢武興奮叫道,活動著自己的右手臂。
看著兒子這個不爭氣的樣子,錢富貴暗自搖頭。
他是生產(chǎn)大隊(duì)長,以前跟過村里的赤腳醫(yī)生學(xué)過一點(diǎn)推拿技術(shù),還會調(diào)制跌打藥酒。
村里人從長白山打獵回來,有點(diǎn)外傷皮外傷啥的,都會找他弄點(diǎn)藥酒擦擦,。
把脫臼的胳膊歸正,對錢富貴來講,不是什么難事。
“錢武,你說你這手臂,是李浪弄的?”錢富貴問道。
“對,就是他干的!”錢武恨著牙癢癢,咬牙切齒道。
“他怎么做的?”錢富貴又問。
“他就這么抓住我手臂,一用力……”
錢武回想著當(dāng)時在雪松林里的場景,給老爹演繹了一遍。
錢富貴在一旁聽著,越聽越心驚,
“李浪這小子,這么輕松就卸下了錢武的手臂……”
“不簡單啊……”
“難怪烈山說他是個練家子,背后恐怕有高人,這一身本事……”
錢武添油加醋地把李浪在黑瞎子山雪松林,怎么搶他獵物,怎么打傷他,又搶走他獵槍這整個過程,詳細(xì)地說了出來。
錢富貴太了解自己這個兒子了,知道他在添油加醋,加了點(diǎn)料,但這么多人看著,也懶得拆穿他。
自己畢竟是他老子,兒子被人欺負(fù)了,得心向他。
“走吧,我們?nèi)フ依罾耍涯惬C槍要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