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禾則是有些慌亂。
她可鮮少見過這么大的陣仗。
宮廷晚宴這種倒是無所謂。
互相之間都保持著距離。
而且,她也沒說什么。
可現(xiàn)在是這么多人向她叩拜。
她最不擅長的就是和人打交道。
壞人倒是無所謂,一劍殺了便是。
可要是這些家仆,她真不知道……
寧闕則是挽著沈青禾,看向他們道:“主母說了,每人今天都可領(lǐng)賞錢,一百錢!”
“拜謝主母!”
沈青禾有些詫異地看向?qū)庩I,輕聲詢問道:“會不會太多了?”
“這點(diǎn)錢不算什么,你夫君好歹也是親王啊!此次北伐,光賞賜就不知多少。而且,我和萬師兄還合伙做生意呢?!?/p>
“也是……”
沈青禾不由一笑。
寧闕擺了擺手。
讓家仆們各自忙活去。
“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
“回涇陽?!?/p>
涇陽是寧王這脈的祖地。
類似結(jié)婚這種大事,肯定要祭祖。而且寧闕已經(jīng)決定將大婚之日定在涇陽,還要擴(kuò)大涇陽祖宅,這些事都得敲定下來。包括涇陽今年種的冬麥,也得看看情況。
“行,我也想去看看?!?/p>
“留在長安,總感覺怪怪的?!?/p>
“那你以后可得要習(xí)慣了。”
寧闕笑了笑。
沈青禾的性格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