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委屈:“兄弟,昨天這會兒,咱們正親著呢,你這么快就把我給忘了嗎?”
景弦嚴(yán)肅地看他。
景弦這會兒醉醺醺的,腦袋里哪里還有什么正常思維。
他看著面前的人,腦袋中聽到那句“正親著”,yan前閃過昨晚那人從浴室中走chu的模樣。
景弦仔仔細(xì)細(xì)地再看他一yan,似乎的確是那個人。
酒吧里很暗,只有舞臺方向的燈光不時投she1而來,明暗之間,那張漂亮的臉便越發(fā)有些失真。景弦不由伸手去nie他的臉,很nuan,是真的?
景弦想到昨晚那人的親吻,ruanruan的,nuannuan的,甚至有些過于炙re。
他其實tg喜huan的,他其實也tg可惜,最終沒能跟那人睡成的。
這可是他這輩zi,tou一回的放縱啊。
景弦喝多了,上了tou,腦中忽然一re,景弦捧著面前人的臉,忽然伸chu另一只手,用力將他的肩膀一推,將他壓到墻上。
“兄弟?”艾青映見他有些不對勁,正chu聲詢問,那人忽然撲過來,逮著他的臉就親。
艾青映傻了。
景弦咬上他的嘴唇,是的,沒錯,是昨晚那人的嘴唇。
艾青映chu聲:“不是啊,兄弟……”
“閉嘴!”景弦兇他,艾青映閉嘴,景弦松開他的臉,兩只手分別an壓住他的肩膀,再度用力親上他的嘴。
景弦kou中都是酒與果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