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鈞這個時候,突然注意到時予安拿著筷子的掌心,眼睛驚愕的睜大,“先生,你的手……”
時予安這才回想起,自己手上杯子劃出的傷口還沒包扎。
今天發(fā)生太多事情,他的情緒起伏太大,根本沒顧上這點小事。
“這點傷不用包扎,這樣好的快一些。”
林鈞眉頭微蹙,顯然不贊同時予安的解釋,“那也得消毒。我去拿醫(yī)療箱,還放在之前的位置嗎?”
“嗯?!?,他自然的模樣,反而讓時予安開始覺得不自在。
林鈞動作有些生疏的握住他的手腕,小心的在時予安掌心的傷口處涂上碘酒。
“先生,之前還斥責(zé)我不可以傷害自己。”,他沒來由地提起這個,聲音顯得有些暗啞。
聽到林鈞這么說,時予安的眼神不可避免地看向林鈞的手腕,好像從來到他身邊開始林鈞就再也沒有自殘過。手腕上的傷口早已愈合,只留下一點淺淺的疤痕。
感受著他掌心傳來炙熱的溫度,時予安心中原本微小的漣漪,逐漸擴大成了朵朵浪花。腦中不斷回放著那時候林鈞在門外的話。
【我已經(jīng)擁有向?qū)?,就要付出絕對的忠誠無有二心?!?/p>
無有二心……嗎?
看著自己被包扎好的掌心,時予安一時之間說不上來自己是什么心情。
“先生。”,包扎好之后林鈞卻沒有松開他的手。而是突然喊了他一聲。
時予安愣了愣,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腕,感受到哨兵灼熱的氣息撲灑在了他的是身上。
他這才終于發(fā)現(xiàn),太多林鈞靠的實在……太近了。
氣氛凝固了兩秒,林鈞突然上前一步。時予安下意識抬起手,帶著紗布的掌心貼在哨兵結(jié)實寬厚的xiong膛。
林鈞微微低下了頭,時予安莫名感覺屋內(nèi)的氣溫逐漸升高,整個房間都開始被他亂飛的向?qū)爻溆瘽M溢。
“先生,可以嗎?”
這個問題徹底將時予安的心絞成一團亂麻,他愣在原地半晌沒有反應(yīng)。林鈞就已經(jīng)輕輕吻了下去。
“唔……”
柔軟的唇瓣相貼,時予安貼在他xiong膛上的手不由收緊,腦袋里一陣發(fā)懵。但他沒有退開,也沒有拒絕。
良久,兩人的唇瓣分開。時予安聽見林鈞滿懷期待的詢問,“先生,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我想成為你的伴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