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之深不得不讓人畏懼。
這樣的人,就算是沒有原主依舊可以將自己保護得很好的。
換句話說,與其說是原主保護傅越,不如說是傅越在保護原主。
傅越殘暴,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懼他怕他,為由原主不行。
阮婳垂眸,看了一眼男子的腿,眸光微閃。
吳忠顏色不虞。
男人的臉色已經(jīng)暗沉了下來。
周圍寒意逼人。
阮婳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下。
忽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什么。
在周圍的侍衛(wèi)上前要拿住她的時候,以極快的速度,再一次地鉆入了男人的懷里。
素白的小手用力抱緊的傅越。
男人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下。
但是并未再向上次那樣將女人推開。
奉命上前的護衛(wèi)瞬間跪了一地。
屏住了呼吸。
周圍安靜得厲害。
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人人自危。
就連從小看著傅越長大,自詡特別了解傅越的吳忠也下意識的跪了下來。
按照道理來說,眼前的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害得自家的陛下的腿有疾得罪魁禍首。
自己的陛下雖然為人殘暴,但是從不濫殺無辜,他看著他長大,摸不清他的脾氣,卻也是真的心疼自家的陛下。
之前對阮婳好,是因為阮婳是唯一一個可以讓自家的陛下看起來像是一個正常人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