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
關應鈞眸子里帶上些了然的笑意。
有些人為了不聽叮囑,
什么都敢做。
他反手把報紙丟到病床的床頭柜上,
“我去叫醫(yī)生,看過再說。”
簡若沉摸摸床單,
“……好吧?!?/p>
關應鈞垂眸看著,然后寬大有力的手掌一翻,抓著簡若沉的手抬起來,
又把自然蜷縮在一起的手指頂開,湊到唇邊吻了一下掌心。
鼻息不輕不重拂過手心,
簡若沉只覺得被氣息吹過的地方都在發(fā)熱,熱度很快蔓延至全身。
簡若沉不自覺往后縮。
關應鈞便順著力道松開手,
用被子掖住簡若沉的手腕后起身去叫醫(yī)生了。
值班醫(yī)生過來時。簡若沉直愣愣倚在靠背上,
盯著前方發(fā)呆,耳根和側臉緋紅。
醫(yī)生看了眼醫(yī)療單,
又稀奇地看了看簡若沉緋紅的面頰,“還沒退燒?不可能啊?!?/p>
掛四瓶水,
多高也該退了。
他拿起床頭柜上的溫度計給簡若沉量體溫,五分鐘后拿起來一看,“372攝氏度,還有點低燒,再掛一天水穩(wěn)定一下?!?/p>
簡若沉強作鎮(zhèn)定地點頭,“好的?!?/p>
醫(yī)生一邊寫診療單一邊叮囑,“冬春交替,容易病毒性感冒,你身體一般,要注意不要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情緒波動一大,免疫力更會急速下降……”
薄薄的診療單上,注意事項越寫越多。
簡若沉便往被子里一縮,眼不見心不煩似的閉上眼睛,又睡了一道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