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若沉回頭,“怎么了?”
江含煜抬手撩了撩頭發(fā),又露出了手鏈。
他開口說:“哥哥,我和陸塹正式訂婚了,訂婚宴就在平安夜,你能來參加嗎?你會祝福我的,對吧?”
簡若沉:“對的,祝福,鎖死。”
到時候你們夫妻雙雙把局進(jìn)。
江含煜哽住了。
這話乍一聽十分真誠,仔細(xì)一想又有點陰陽怪氣。
他一時說不出哪不對,拿出兩張邀請函遞過去,聲調(diào)雀躍,“陸塹哥哥訂了2米的蛋糕呢,到時候我把最上面那塊給你吃呀?!?/p>
簡若沉垂眸看向邀請函。
如果只有一張他就不接了,但這是兩張。
兩張……意味著可以帶人去。
江家祖宅錯綜復(fù)雜,里面的機(jī)密文件數(shù)量驚人,其中最直接的犯罪證據(jù)就是賬本。
如果能拿到江家的賬本……
簡若沉抬手接過,真誠道:“謝謝你邀請我,祝你和陸塹攜手共生,同生共死?!?/p>
江含煜一時毛骨悚然。
如果是以前的簡若沉,看到這張邀請函的時候就會不發(fā)瘋大鬧,然后大哭一場。
可是現(xiàn)在……
簡若沉不再理睬江含煜,抬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去西九龍總區(qū)警署?!?/p>
車子開走之前,簡若沉聽到飄到耳邊的一句:“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陸塹了?不會是裝的吧?”
不喜歡陸塹還用裝?
多少有點為難老實人了。
出租車很快就到了總區(qū)警署。
簡若沉直奔關(guān)應(yīng)鈞辦公室。
這段時間,a組所有人都在翻輪渡大劫案的卷宗,期望能找到一個明晰的突破點。
得益于幾天前簡若沉給整個重案組點的咖啡,現(xiàn)在大家對a組和和氣氣。這次好幾個卷宗信息都是其他組友情送來的。
只不過送卷宗來的人總是伸長了脖子在辦公室找人,問要找誰又不說。
興致高昂地來,平平淡淡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