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悄悄瞪了眼盯著他的鐵牛,不甘心的把手里的粉筆往盒子里一摔,扭身走下去。
村支書這下真是看都不帶看的了。
這種小心氣兒的男人,連他們村兒的齊牛花都比不上,簡直拉胯。
隨著十五分鐘,十五分鐘,流逝而過,一個接一個的人往下走。
村民有些不耐煩,“村支書,這還有好幾個人呢,還要多長時間啊,明天大家還要早早上工,這晚上休息不好,白天哪有精神?。俊?/p>
實在是他們說的太無聊了,就只會說記住了沒,記住了沒
他們哥哥坐在下面,嘴上心里都想大喊,沒記住,記不住,這群操磨人的城里人。
村支書見他們個個打哈切,就是兩眼水光眨啊眨的,無奈把時間縮短到五分鐘,不行就下。
這樣一來,再多不過半個小時就完了。
聽到就剩下半個小時,眾人無奈也只能屁股粘在凳子上,乖乖聽剩下的人給他們講課。
“翠芬吶,待會兒你喊我啊?!?/p>
說著就靠在她肩上迷迷瞪瞪閉上眼睛,一會兒在火里,一會兒在水里。
半睡半醒的時候又感覺自己飛上了月宮,看見了那月桂樹下的月兔。
忽然手上一疼,吳老太唰的一下睜開眼睛。
“明夏,到你了?!?/p>
茍翠芬給她揉了揉手背,“我不是故意的啊,誰讓你睡的那么沉,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你?!?/p>
吳老太搖頭表示沒事,然后趕緊上了臺。
看著吳老太站在臺上,茍翠芬捻了捻手指,媽呀,可真好摸啊。
吳老太整理好表情,面容嚴肅的掃過臺下的人。
見黑板上的寫的字,心里有了一個大概。
畫上對勾的應該就是前面的人教會大家認的字。
至于剩下的,那就是沒教會的。
吳老太擦掉他們寫的,腦子里一轉(zhuǎn),換上了自己寫的。
‘金木水火土’
金木水火木,天地分上下,吳老太張嘴就要說,忽然頓住。
現(xiàn)在嚴打這些封建修的東西,她差點給說禿嚕嘴了。